嬴郯思量了一会儿,看来那个蒙脸人办事还是很靠谱。

但是就不知道,这个蒙脸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助嬴郯。

“多谢这位大叔。”嬴郯走过去,接过了马车,然后四下看了看,突然,只见那个车夫从怀中,快速的拿出了一把断刀,对着嬴郯的背上,一刀下去。

嬴郯来不及闪躲,幸好,这一刀并不是要害。

嬴郯闷声一喝,看着车夫,问道:“你到底是谁?”

见状,嬴狼立即上前,一爪子过去,接着,锋利的獠牙将车夫撕碎。

红栎上前,扶住嬴郯心中一片怅然,急忙问道:“郯大哥,你没事吧?”着便是从嬴郯的包袱中,拿出一些药草,给包扎起来。

嬴郯背上流着鲜血,他不知道,他始终猜不到,就这么一个平凡的百姓,就要杀自己吗?

到底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赵宇脸色惨白,没有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急忙上去,看了一下嬴郯的伤势,确定没有伤到要害之后,便是看了一下这个车夫身上的东西,仔细思考起来。

“我没事。”完,嬴郯就昏倒过去。

嬴郯累了,真的累了,就这么一两天内,他经历了太多危险。

“郯大哥,郯大哥……”

红栎哭着眼睛,喊道,似乎担心嬴郯会有什么问题。

“嬴郯是累了,没事的,让他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红江走了过来,安慰道。

此刻的红江也好不了多少,之前服下了嬴郯的大力药丸,激发了体内的潜在力量,然后再见过一天一夜的赶路,他也累了。

随后红江看了看远处,道:“一直向东北走,去以前的燕国地界。”

完,红江无力的依靠在马车旁边。

赵宇拿了那车夫身上的东西,然后拿着长剑,将嬴狼咬伤的伤口,做了一些处理,想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来过这里,做好这些之后,便是驾驭马车,按照红江的方向,走过去。

马车缓缓的驶离咸阳,嬴郯受伤过重,躺在马车中,安静的躺着,还好他背的药还是够用。

加上那车夫身上倒还真的有金饼,所以一路上,他们也有钱买东西吃。

咸阳城内,到处开始严加戒备,王贲受了严重的伤,被人抬到了咸阳宫。

而在蒙恬的府中,一个士兵急忙跑来,报道:“将军,不好了。”

“什么事情?”蒙恬很淡定的问道。

然后那名士兵,低声的道:“之前派去接应人的车夫已经死了。”

“什么,只是死了一个人,还是几个?”蒙恬问道。

“现场只有一个车夫死了,并无发现其他人的尸体,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我听那天王贲将军正在抓一个贼子和儒士,想必是这个贼子杀的。”那士兵回答。

闻言,蒙恬沉思,问道:“你可是知道,我聘请这个车夫去接应谁的吗?”

“恕属下不知道。”

按道理,嬴郯没有必要杀了那个车夫啊,这事情,蒙恬越想越是觉得奇怪。

“嗯,不知道没有关系,你下去吧。”蒙恬沉闷了,疑问的呆立原地,然后又道:“等等,你可是知道,那个贼子逃向何方?”

“具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从马车的印子来看,应该是北方。”

蒙恬怔了怔,暗道:“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逃走了,但是这个车夫是怎么死的?”

蒙恬不明白,然后匆忙的穿上外衣,向着咸阳宫走去。

咸阳宫中,始皇帝端坐在一张桌子前上面堆满了竹简,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怒意冲冲。

“王贲,三番两次失败,看来你只是适合战场。”突然始皇帝怒道。

王贲跪在地上,身体上已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