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用笑笑,“罗某只奇怪柳姑姑沉稳心细,曾经最得太妃看重,怎么就为了掉几根头发的事就被赶出了宫?”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罗爷方才爷说了,昭阳长公主刚过世,太妃心情不好。”柳琴依旧平平淡淡的声调。

罗克用点头,“也对,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迁怒别人,这也解释得通,但罗某想不通的是----”

他故意拉长着声音,观察着柳琴的反应,慢慢道:“柳姑姑既然是因为得罪了华太妃出的宫,太妃她老人家的女婿却对柳姑姑关照有加,若非勋国公照应,柳姑姑焉能嫁到好人家,焉能把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柳琴的身形再次不受控制紧绷,垂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的脸,强压着镇静,回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年太妃赶我出宫,后来又后悔当时怒火上头,处罚有些重了,但是出宫容易进宫难,再让我进去也不可能了,所以就让国公爷照应点,这有什么不对?”

罗克用点点头,“对,对极了!”

心道在宫里呆过就是不一样,明知别人在查当年隐秘,还能够四平八稳的,真是不容易。

“但罗某查到的可是不一样,若真像柳姑姑所说,勋国公大可光明正大的帮助柳姑姑,但是国公爷可是做的极隐秘,若不是罗某多方打探,怕还打听不出来,这可真让罗某百思不得其解,柳姑姑可能为罗某解惑?哦,忘了说了,当年跟柳姑姑差不多原因被打板子撵出宫的有好几个,国公爷可唯独对柳姑姑照顾有加,这可真是奇怪。”

柳琴的睫毛频繁眨动几下,很快有了说辞,飞快抬起头来,道:“这很奇怪吗?一个男人偷偷照顾一个女人能是什么事?这位罗爷无缘无故把我绑到这里来,对人家私事穷追猛打到底事为了哪般?”

罗克用被她的说辞惊呆了,半晌扑哧一声笑,道:“柳姑姑为了隐瞒真相,硬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罗某可真是……可真是……佩服!照柳姑姑这么说来,勋国公世子也是跟你有私情?这些年照拂你家里的可换了赵世子爷了!”

柳琴迫不得已编出那番谎话,本已经觉得羞愤,被他一笑话,脸色涨红,索性把头一撇,打定主意不开口了。

罗克用摇摇头,温和地道:“柳姑姑可别逼罗某动粗,罗某没有恶意,只想知道当年华太妃故意连番处置下人以混淆人们视线,达到把你弄出宫的目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姑姑若不配合,少不得要受点苦。”

说完见柳琴没有半丝松动,叹声气,给舒敏使个眼色。

柳琴原本被上身和双腿都被绑在椅上,禁锢的结结实实。

舒敏颔首上前,招呼罗克用两人一起把柳琴连人带椅倒放在地上,使她双脚朝天。

柳琴不知两人要做什么,骂道:“快放开老娘,你们无缘无故把老娘抓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老娘要去告你们,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舒敏充耳不闻,突然上手脱了她的一只绣鞋,除掉鞋上的袜子。

柳琴大惊失色,嘶声叫道:“你这登徒子,你做什么,老娘都快能做你娘了!”

舒敏冷着脸低头看着柳琴道:“是啊,你都快能做我娘了,我还能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