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坐到房间的沙发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欧阳明明出来,差异之下,便又走到洗手间门前。

洗手间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侧耳一听,依稀能听到哗哗的花洒喷水落地声。

“还洗上澡了。”秦杨摇头一笑。

正欲离开,手都搭上房门的把手了,又一想欧阳明明刚才的醉态,便有些不放心,于是秦杨就又回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换着台,一边等待欧阳明明洗完澡出来。

静下来的秦杨一想到有个醉酒的大美女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洗澡,心思哪儿还能放在电视上?正直阳刚之年的他虽然对刚认识不久的欧阳明明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旖旎的想法总是难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生间里忽然传出一声惊叫,听声音似乎是欧阳明明摔倒了,秦杨连忙起身来到卫生间的门口,“你怎么了?摔着了没有?”

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声音。

摔晕了?

秦杨心头一紧,用力一拧门把手,门锁吧嗒一声就被拧开了。

来不及细想欧阳明明为什么没有锁门,秦杨一把便将门推开了半边,还未等他透过水汽看清卫生间里的情形,一具火热的躯体猛然扑到他的怀里。

秦杨的第一反应是用擒拿将其控制住,可两臂刚刚张开,一股醉人的体香便窜进他的鼻孔,他立刻意识到了扑在他怀里的人是谁,两只手臂便再也挥不出去,就那么张开着停在半空。紧接着,耳边传来又欧阳明明略带颤抖的呢喃。

“抱紧我……”

“你喝醉了。”秦杨轻声说道,两臂依然张开着。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欧阳明明环住秦杨的双臂更紧了,“抱紧我好吗?求你了……”

感受着胸口两团柔软传来的压力渐渐下滑,感觉着吹在耳边的急促呼吸越来越扬起,秦杨轻叹一口气,两手环住了欧阳明明几欲从他滑落的娇躯。

“抱我到床、上……”欧阳明明继续低喃着。

秦杨一弯腰,将欧阳明明横抱起来——不抱不行了,欧阳明明两腿已经完全软了下来,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被拦腰抱起欧阳明明顺势将两条欧臂环住秦杨的虎颈,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娇羞而通红的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双眼紧闭,两道弯弯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整个身体弯曲在秦杨的怀抱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到了这个时候,秦杨再猜不到欧阳明明想做什么就是脑残了——心伤了的女老板想用一夜的放纵麻醉自己。

女人就是女人,无论外表多么坚强,总会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

用放纵麻醉自己不止是男人的专利,一些外表刚强的女人更容易以此来麻痹内心的痛楚。

自己该怎么做呢?

是陪她放纵,还是抽身离去?

在把欧阳明明从卫生间抱到卧室的几步路上,秦杨飞速的思量着。可从卫生间到卧室才几步路?还没等他想个开头便已经到了。

站在床边,将欧阳明明轻轻放下,秦杨本想站直身体,欧阳明明环住他的两手却猛的一带,他的整个身体便径直压在了她的身上。

“吻我……”欧阳明明在秦杨耳边继续低喃着,俏脸一转,滚烫的红唇便印在了秦杨的双唇之上。

与别的酒不同,白兰地喝的再多呼出来的酒气依旧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感受着身下女人急促的呼吸,秦杨刚刚还在纠结的心立刻有了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