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继续分析道：“你的存在对洪森一系还有价值，他们肯定不想让你现在就倒台，所以，就算他们暂时还不想动生哥一系的利益，也绝对不允许生哥一系拿你开刀。有了这些视频，就等于给了洪森一系牵制生哥一系的把柄，你说他们用还是不用？”
柳如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显然是被秦杨说动了，她又打开那个文件夹，目光落在那些人名之上，轻声说道：“这些人里面，能确认是生哥一系的只有两个人，洪森一系的人有九个，其他六个我暂时还不能确认是哪一系的。”
“两个就够了。”秦杨微微一笑，“这两个人的分量可是比你手下的那几个副职重多了，生哥肯定舍不得用他们来换你的人。”
“恩，”柳如云点点头，“别的视频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一块儿发给洪森一系的人，”秦杨嘴角一翘，“就当给他们脖子上套根绳，以防万一。”
对洪森一系目前的情形只是他的分析判断，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可有了这些视频就不一样了，不管洪森一系愿不愿意，把柄捏在别人手里，他们也得照办。
柳如云转过头，笑看着秦杨，“你不当官可惜了。”
“我能理解为你在骂我吗？”秦杨嘴角一翘。
柳如云白了秦杨一眼，又道：“这些视频本身没什么，重要的是你能想在前头，未雨绸缪，提前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这恰恰就是混官场最重要的。”
“我姓什么来着？”秦杨嘿嘿的笑着，“本来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被你这么一夸，我怎么忽然感觉自己高大上了。”
“上不上的了台面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柳如云忽然眨眨眼睛，“你是怎么知道洪森一系内部会有变故的？别告诉我也是用的类似的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古武界即将到来的动荡，可这话却又不能跟柳如云讲明。
他是不想让柳如云为他担心。
“分析出来的。”秦杨淡然笑道：“干掉了徐慎行以后，我一直都在琢磨徐家会有什么反应，想多了，一些问题自然就能想到。”
“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柳如云认真的看着秦杨，“你的身手我见过，你也说过你是第一杀手，那些亡命徒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可你这次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谁能伤到你？还有，在你昏迷的那几天，我看过你的伤口，只是不到一寸的刀伤和几个针眼，这点伤，别说是你了，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至于昏迷那么长时间。这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的疑问，四个字就能回答，旧伤复发。”秦杨早就准备好说辞，柳如云一问，他张口就来，“你是不知道，碰上了一个怪大叔，我小时候收的苦遭的罪没边了……”
秦杨将柳如云揽在怀里，跟她将其了自己小时候在魔鬼训练营里被猥琐大叔“虐待”的往事。
“猥琐大叔，不好意思，为了不让你侄儿媳妇胡思乱想，只能牺牲你了，你将来要是知道了，可千万不能怪我。”秦杨心里暗暗念叨着。
“阿嚏！”
远在魔鬼训练营里的猥琐大叔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为了让柳如云相信他的说辞，秦杨还特意把他造受炮轰雷炸的事用夸张的语气演义了一番，说的那叫一个惨烈，简直成一部凄惨少年的血泪史。
其实，他根本就用不着夸张，但是用炮弹轰着训练这一项就已经让柳如云的脑袋发懵了，生在新时代长在和谐中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出秦杨的少年时代竟还有如此经历。不知不觉的，她的眼圈里边全是打转的泪水。
“现在还疼吗？”柳如云轻轻抚摸着秦杨肩膀上的伤疤，秦杨的话她已经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