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不屑地哼了下。

司徒千夜是官二代,而且家里背景肯定极其雄厚。这样的官二代,但凡姜国胜敢有一点动作,司徒家里肯定有人出面。

“不过吧。”司徒千夜看了眼姜宁,忍不住摩挲了下腕上的佛珠,“连自家亲人都坑,姜小姐真是有够狠心的。”

“亲人?我早已经和姜家断绝关系了。”姜宁盯着手上的高脚杯,“而且,我只是正常参与竞拍,有错?”

若非姜国胜死命想要跟她一争高下,她有机会坑他?

再则说了,是姜家人先对不起她,她凭什么得逆来顺受。

按照姜国胜那一通电话而言,姜宁明天就有一场硬战要打。

仰头一口将杯中果酒喝尽,姜宁将酒杯往边上一放:“司徒,我得回去了。”

她是偷溜出来的。

昨儿个跟厉裴拿了针线和布料,缝个玩偶是假。她做个了简易的人偶,又套上了衣服充当自己。

可人偶毕竟是人偶,不会动,不会说话,更不会随机应变。真被厉家手下发现,那就完蛋了。

“喂,不是吧。”司徒千夜一下子就喊了起来,“不行,你现在不能走。”

“拍卖会都结束了,我还留下做什么。”姜宁觉得司徒千夜这单身狗丝毫都不懂得她一个有家室的人的痛苦。

“你欠我一支舞蹈!”他是在说上次宴会她提前被厉北擎带走的事。

“上次又不是我本意。”姜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往后退了两步,示意了下自己的装扮,“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个‘男人’。”

难不成司徒你还想被人说是同性恋不成。

“我不管,总之你欠我一支舞蹈。”抬头之间,司徒千夜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脸色一变,带过姜宁就往怀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