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吧。

为什么。

怎么就不能进行床事了!

厉北擎唰地瞪向了宫骜,总觉得这个医生在撒谎:“我从来没有听过被下药之后,一个月内不能……”

“二爷,如果希望姜小姐会落下病根,你大可以试试。”

宫骜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说完,他也不解释,背过医药箱径自离开。厉裴下意识看了眼自家上司,最后还是咬咬牙跟着宫骜出去了。

“宫医生。”恭恭敬敬地给人开了车门,厉裴还是没忍住问了句,“额,那个,一个月内,二爷他真的不能……”

宫骜没回应,冷漠地关上了车门。车子快速驶了出去,留下了风中凌乱的厉裴。

厉大保镖:二爷,真是对不住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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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喝过药之后便睡着了。

脸颊微微泛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倒映出一片青影。

她安静地睡着,静谧完美得像是一幅画。

厉北擎坐在了床沿,手指温柔地勾住凌乱的发梢,又将发梢别在了她耳后,细细压平。

“你这个小坏蛋。”厉北擎无奈地笑了下,目光中带着犹自未察觉的宠溺,“撩了火还不灭。”

可他就是拿她没办法啊。

哪怕她屡次出逃,就算姜宁想要嚣张,他恐怕也会打出一片江山让她嚣张到底。

指尖游移着到了那张柔软的唇上,厉北擎情难自禁,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单纯的唇瓣触碰又不满足,舌头轻车熟路地探了进去,缠着她的小舌又是一番搅动。

“嗯……”

睡梦中的人像是缺氧了,不舒服地轻哼出了声。深怕吵醒姜宁,厉北擎这才不舍地松开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