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大家小心注意之后,方毅拿着一盒银针,走到了法国团的成员中央。

他闭眼睛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刘谦在表演魔术前先装了一下逼,然后就开始了疗程。

本來方毅不是这样的人,要治病就治病,沒有那么多准备功夫,但是全世界人都在看着,他要给自己的同胞挣些面子,当然了,也要让中医的地位能够得到更大的跃升。

他不是对自己的盟主身份负责,也不是对自己是代表团团长的身份负责,他仅仅是想对自己负责,是作为一个华夏人,作为一个中医而负责。

他首先在阿贝尔等人身上都留下了五行针,然后就坐回了主席台上看书喝茶,像是沒事人一样。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好奇了,纷纷在猜测这是怎么回事。在头上身上留那么多针真的可以吗?而且时值夏季,让他们在这种阳光下曝晒真的可以?

一些记者就上前问方毅是怎么回事,方毅就一点点的回答,从针灸和医学的理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钟表的时间。

一些记者上前问法国团的人体验如何,法国团的人都如实作答。

坐在阳光底下,他们不仅沒有感到辛苦,反而是觉得很冰凉,而冰凉的感觉就是从针口位置向外扩散的。他们虽然遭到烈日的曝晒,但感觉其实是在冷气房里头。

听到他们的阐述,记者们都惊呆了。中医针灸居然有这么神奇?居然能够控制一个人的感觉,甚至连反季节都能做得到?

于是,他们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将方毅给围在了中间。

方毅就像个老中医一样,逐一给记者们解说。其实,他是很喜欢有人问中医的问題,他也很喜欢向别人解释中医。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伴随着中医长大的,对中医的情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尽的。

方鸿儒微笑看着自己的孙子,然后看了看时间,上前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方毅点点头,向后问道:“我之前说要熬的药汤呢?都好了沒有?”

后台有人应了一声,然后就捧着一大锅中药上來。盖子揭开,那苦涩的药味让大家都捂住了鼻子,他们都在想这么黑兮兮的东西真能喝下肚子里?

方毅笑了笑,让阿贝尔等人把药喝下,然后就开始在他们身上施行雷火针。

不消片刻,他们就开始产生剧烈的反应,纷纷都是上吐下泻。

完事之后,阿贝尔双脚发软,几乎是连站都站不稳。其余的人也都差不多的情况,经过了这么一折腾,他们都是沒力了。

方毅对着双脚发软的阿贝尔问道:“怎样?感觉好多了吧?”

阿贝尔虽然浑身乏力,但是脸色却是出奇的好,他摊开双手,说道:“神奇,太神奇了,之前我的身体像是绑了铅块一样,现在是轻松了许多,我相信我的同伴都一样。”

话音刚落,其余的同伴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方毅笑而不语。他知道这些情况是正常的,他可是为了让媒体让世界更好地记住中医,可是下了重本钱了。

他不仅仅是五行雷火同时使用了,更在这些药汤里面下了新鲜养成的药虫。这些药虫本來是方毅打算在之后推广中医时的义诊用的,现在歪打正着,用这个就刚好,所以在方才熬药的时候,他就吩咐夏如霜给下了重药。

在三管齐下的情况下,这些人哪里能好得不快?不仅如此,他们体内积存的一些毒素,也都透过药汤给排了出來。

无病一身轻,他们当然是觉得舒服了。

方毅看了看众人,说道:“他们只需要再服几帖药,就会好起來了,麻烦记者朋友跟当地的人说,不管是华人还是外国朋友,只要想治都可以來,我有一周的时间进行义诊,就这样。”

说着,方毅就想扭头就走。

记者们连忙将方毅说过的话记下,然后围了上去继续追问。

同时,凌玉生也抓住方毅,说道:“你就这么走了?你好歹是个盟主,快多说几句,现在的机会千载难逢,既然咱们都要翻身,那就得翻身彻底一点。”

方毅笑了笑,说道:“我就一医生,病人都治好了还留在这里干嘛?我要回去跟爷爷他们一起清点一下药材库存,接下來的一周可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