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语本想旧伎重演咬断那舌头的,但是伍默谦才不会蠢得重蹈覆辙,她刚要张嘴,下巴就被他两指大力扼住了,上下牙Chuang压根无法合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推他、打他、掐他……任何能用的方法她都用尽了。

奈何这个男人就是一座山似的,她的手都捶痛了,仍未见他身体动一下。

不知被他吻了多久,只知道快要缺氧全身变得瘫软无力的时候,他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美眸通红,江歆语“啪!”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他的左脸上。

“可恶!你把我当成什么?是你想吻就吻,想丢就丢的玩具吗?”不争气豆大的泪珠从江歆语脸颊滑落,然后成珠落在伍默谦仍停驻在她下巴那只手。

泪珠的温度有多烫,就宣泄着她对他的怨有多深。

“你竟敢打我?”伍默谦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半边脸,俊眸一眯,视线盯着她那瞪着仇人般怨恨的眼睛,逐渐冰冷。不过吻下她而已,她有必要流露出一副嫌恶看待瑟狼般的表情吗?她就这么抵触他的碰触?

“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你!”江歆语迸出一句的时候,手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片红酒瓶玻璃碎片,闪电抵住他的咽喉。

喉间一凉,伍默谦心口像是先被捅了一刀似的,疼!

“既然你都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再戴多一顶绿帽又何妨?”声音掩不住的酸意,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想起那个不停与她握手的始作俑者,他怒从心生。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老公?什么绿帽子?江歆语抵在他喉间的玻璃碎片明显一抖。

“怎么?你没有认出那个溅你一身红酒的男人是你的老公?他是来捉歼的?”伍默谦狐疑地看着她,然后讽刺地鼻子哼了哼:“你也真够大胆,老公还没有死呢!就急着给他戴绿帽子!不是一家三口过得很幸福吗?莫非幸福只是表相?实质夫妻生活不和谐?你老公那方面不能满足你?”

“你住嘴!”

江歆语总算明白这男人误会闹大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想对他解释自己与郝名城及步奕风的关系,她脸色由红转青,玻璃锋芒离开了他的咽喉,反而指向他的脸,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老公那方面比你猛一百倍!谁像你一层不变,黔驴技短永远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我在外勾搭男人,无非是让他紧张紧张!那是我们夫妻另类生活情-趣,你羡慕不来!”

“你说什么?”伍默谦的天好像一下子全黑了。

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他突地去扯自己的皮带,恶声恶气地道:“要不要现场试下?看下我是黔驴技短,还是百变超男!”

她居然敢说他的技术差!黔驴技短?他就让她看下,什么才叫威猛,一页十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