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语见伍默谦去扯皮带,反应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想干些什么。

一脸惊恐,手中的玻璃碎片险些脱手,她张惶失惜忙大声制止:“住手,你个流-氓!信不信我真的会往你脸上一划?”

“你不敢!你也没有机会!”那张俊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阴森森地笑开。

话音刚落,那原本扯着皮带的手风闪电擎扣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个威武的擒拿手,下一秒,江歆语手中的玻璃碎片不仅掉在地上,还被他反剪单手,他滚烫的身子毫无缝隙贴上她的背将她压在冰冷的墙上。

“浑-蛋!放开我……”江歆语一手被扣,身子与脸还被他死死抵在墙上,面部因此压得变形扭曲,动荡不得与他背贴胸的身子相较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明显矮了一截。

感觉到他胸前的滚烫,她恨极了自己的健忘,她怎能忘记这个男人身手了得?声音不自觉抖了:“无耻流-氓,禽-兽-畜-生!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伍默谦的唇突然贴近她的耳垂,然后吐气如丝,声音嘶哑一脸邪恶:“不干什么,就干些畜-生该干的事!”

“你敢!”耳垂像被两片羽毛拂过,江歆语全身如遭雷击,因他的话,心跳险些骤停。

“这个世上就没有我不敢的事!”那两片湿热的薄唇终于含住她圆润可爱的耳垂,带着电流侵战。

“呃……”江歆语不敢相信他真的敢这么对她,申吟声不争气地溢出口,她羞愧得想死,“别让我这辈子恨死你!生生世世都不原谅你!”

含着她耳垂轻吻的两片唇,顿时一僵。

然后,那深邃如古井的眼眸闪过惊愕,良久,他终于不能让她再加深对自己的恨,放开了她。

“你走吧。”他端详着她微怔的表情,声音嘶哑挤出一句。

江歆语没想到自己两句话得获自由,半信半疑满脸防备捡起自己的包包,挡在胸口,盯着他的举动,向厕所门防贼般的姿势一步步移去。

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正想迅速破门而出的时候,他却突然出声,叫住她的脚步。

“那个男人不是你能玩笑的对象。”

一句无厘头的话,让江歆语迅速转回身子看向他。

他已恢复一惯的面无表情,说:“不管你在外勾搭男人是不是与你老公的生活另类情-趣,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那男人是步氏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家族背景复杂到绝不允许你把步氏继承人的感情当儿戏!步家老爷子绝不是你惹得起的。”

透着些许担忧的话让江歆语险些产生错觉,但她一点没有忘记他之前的禽-兽-行为,忿然地瞪着他,嗤笑一声道:“请你谨记自己的身份,你和我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是死是活皆与你无关,所以我拜托你,收起你的假好心,否则让我恶心想吐!”

撂下话,她头也不回开门离去,背影决绝。

她没看见,伍默谦张开的嘴,又无声的合上。

其实伍默谦将她拉进男厕所,是想问她为何嫁给郝名城这种吊儿郎当的二世祖,问她当初离婚,为什么连见他一面,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不愿意。

这些问题,重逢那天他就想问了。

可是每次见到她,他都会忍不住冲动欺负她,吻她,不仅三番四次错过了寻问的大好机会,还让她对自己的厌恶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想起她离去最后一句,忽地,他愤怒的一拳击在了盥洗台的玻璃上,随后妖冶的鲜红染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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