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再等待了一刻钟左右,教育厅长接待的客人才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人是一位雪发童颜的儒者,看上去很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意气惯长河的架式。

白凡好奇地运足法力于双目,竟然发现这老者一身儒雅之气已深入到了骨髓之中,竟快达到了以文入道的境界。

他不由讶然一惊:

当今之世,是哪一位饱学鸿儒,以文养气,道德文章的修为竟然达到了这等地步啊?

难道此人是儒家的传人不成?

将一身法力悄然卸去,白凡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问:“姜秘书,刚才走出来的那位学者叫什么名字,是哪一位国学大师啊?”

“这个人啊,没几人认识,他是一个当代的哲学狂徒、思想家,非常善于思考,本来常驻京城,这次不知为何会来南疆,前两天才约见杨厅长,直到今天才见面的。”姜秘书说了一大堆,却没说到正题,关键是这人叫什么啊?

听了半天,白凡还是没听到此人叫什么名字,不由紧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黎鸣。”

“嗯,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进去会见厅长大人了吧?不过我告诉你,那个叫黎鸣的哲学家,是个真学问家,很可能是儒家的传人,比现在的大学教授强多了。”

“这你咋知道的?”

“看出来的,嘿嘿嘿……”说完,白凡直接开门走入了厅长大人的办公室,也懒得要秘书通传了。

看到他自己走进去了,姜秘书慌忙紧赶几步追了上去,给杨厅长介绍道:

“杨厅长,这位是临时来的白凡,是国安局的长老,说是有重要的案情向你陈述。”

哦……

杨厅长听了之后,赶紧从真皮椅上站了起来,讶异地张大眼睛,盯着白凡问:“你就是最近名蚤一时的大富豪白凡,白大老板,国安局长老院第四长老,南疆军区血魂特别小队的军医?”

“对,就是我!”

白凡握着杨厅长递过来的左手,两人紧紧地握在一起,相互打量了对方几眼,白凡看着这个五十二三岁左右的杨厅长,也是一脸儒雅之气,竟然取了个杨志武的名字,真是搞笑,不由开玩笑道:

“杨志武,却从了文,一脸的儒雅之气,刚才和饱学鸿儒----黎鸣,谈得很有滋味吧?”

“取笑我名字的事儿,早已是老生常谈了,不提也罢!呵呵,白长老还认识黎鸣大师?”杨厅长惊讶地问。

“不认识,刚才是听姜秘书介绍的。不过,此人是个真学问家,不会阿臾奉迎,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思想风格与行事准则,可能会与现代社会的风气不符,因此,暂时不是很出名,但他的确是天下少有的大学问家。”

“对,他是真君子,真正的思想家,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只是专做学问,思考社会发展的导向与格局等等,刚才我就一些具体的教育问题和他探讨了一下,让他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果然是见识非凡啊!”

坐在沙发上,喝着姜秘书送进来的香茗,清咳了一声后白凡说道:“杨厅长,你很忙,我就不多绕弯子了,我还带来了两个人,是来向你汇报一下南疆理工大学校长严似宽违规的一些事情,专程来向你举报的。”

“举报谁,严似宽严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