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赶紧说:“别急,大家别急,一个个解下衣服,排好队,我挨个来。谁插队,就不给谁按。”

于是,那些娘们儿全都排好队,纷纷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一水的光溜溜,一水的白花花,整个西大殿的大通炕上,净是女人光洁的后背跟高挑的身体。

弄得人眼花缭乱,乍一看,跟进了屠宰场差不多。

几十个女人一起趴下,山峦迭起,山峰俊秀,燕语莺声,场面是何等的壮观?

当然,她们也不是一丝不挂,全都用内衣遮掩了身体的重要部位。

仙台山的女人有自己穿衣服的特色,不喜欢城里人的那种霸王罩,也不喜欢城里人那种霸王叉。

山里大多数女人喜欢穿肚兜,还有裤衩。

肚兜跟裤衩是女人最隐私的衣服,一般不让男人看。

特别是衣服里面,更不能随意让男人看了,自己丈夫除外。

所以我杨初九也占不到啥便宜,最多就是按摩她们的后背,两腿。人家的肚子跟两团,碰也不敢碰。

不过有的女人肚兜错开,淘气的小兔子蹦跶出来,隐隐约约还是瞅到不少,的确让人大饱眼福。

谁也顾不得羞耻了,谁也顾不得脸面了,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脸面跟羞耻就是分文不值。

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

她们也没有把脸面当回事,要不然也不会染上暗病。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被自己男人感染上的,也有被野汉子感染上的。

都是过来人,跟孙桂兰说的一样,人家用过的东西,比我见过的还要多。

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不激动的,管得住自己的身体,也管不住自己的脑子。

脑子里开始相若菲菲了。因为很想知道,不同女人的身体……到底有啥不同。

按摩不同的女人,到底哪儿的感觉不一样?

别骂我杨初九混蛋!赶上这种情况,你们也想,甚至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

除非你不是个男人,或者某部分的功能不顶事儿。

女人们全都爬好了,一个一个来。

茂源叔安排人骑马到城里购买银针去了,因为一副银针不够用。

想要用一副银针一下子为几十个女人针灸,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先帮着他们按摩。

第一个是陶二姐,桃花村的。这女人感染暗病同样是卖血,跟两个邻居一起去卖的。

山里日子穷,很多人靠卖血维持生计,这个一点也不稀罕。

跟她一起去的邻居染上了暗病,针头没消毒,所以她也感染上了、

本来陶二姐都不想活了,打算跳河,或者上吊,可发现很多人染上病都没打算轻生,她也咬牙忍了。

我发现陶二姐的后背是白的,她的病不严重,那些水红疙瘩也长得恰到好处,在女人的后背上形成了点缀。不但没有影响她后背的美观,反而像雪地里落了几片桃花。

就是那么鲜艳,就是那么好看。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处美如乳酪。

女人的后背也很干净,看样子常年洗澡。白酒倒上去,用力一推,滑不留手,跟镜子一样光滑。

她后背上的皮肉特别细腻,好像剥了皮的鸡蛋。哪儿都很匀称,哪儿都那么绵软,有弹性,整个人就像一尊冰雕。

天底下除了翠花,我还没发现那个女人皮肤有这么好的光泽。

还真有点恋恋不舍。

可旁边的陶寡妇一个劲地催促,说:“杨初九你偏心,逮住小媳妇摸起来还没完没了拉,还不快点?信不信老娘踹你?人家都等不及了……。”

按完了陶二姐,接下来就是陶寡妇了。

陶寡妇的样子跟陶二姐比起来,简直形成了反差。

可能是常年下地劳作风吹日晒的缘故吧,陶寡妇的皮肤不是很白,竟然跟男人一样泛出幽幽的黄色。

她的屁股很大,四四方方的,八个人坐四周,能当八仙桌子吃饭用。

后背也很宽阔,跟案板一样,拿上擀杖,拽块面,在上面可以擀面条吃。

她虎背熊腰,很有男人的风范。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脏。

也不知道陶寡妇多久没洗澡了,白酒倒后背上,用手一搓,奶奶的,竟然起来一层泥。

那些泥有一煎饼厚,都是皴。

那些皴跟粪堆一样,能上二亩地。

这还不算,而且她还有狐臭,熏得老子头昏眼花,恶心呕吐,跟怀孕似得。

真不知道那些跟她相好的男人,是怎么下嘴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