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有五个寡妇,其中四个是梨花村的,唯独陶寡妇是桃花村的,跟陶大明一个村。

这两年种菜,加上跑运输,陶寡妇最有钱,家里的好东西也最多。所以,陶大明就认准了这家。

最近的陶寡妇跟大东非常忙,白天在地里累得要死,晚上炕上一躺,不三不四的事儿也懒得做了。

今天晚上陶大明的运气不错,偏赶上陶寡妇跟大东有了兴致。

大明叔跳过陶嫂家的墙头,听到了这两口子在鼓捣。

屋子里面,大东抱着陶寡妇的腰,在女人的身上摸啊蹭,揣呀揉……陶寡妇也哼哼唧唧的,跟男人配合。

大东问:“媳妇儿。”

“嗯。”

“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呗。”

“俺想跟你一起生个儿子。”

上次陶寡妇流产,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女人的身体也已经恢复。

大东就想,是时候造个小孩了,有了孩子才像个家的样子。

陶寡妇说:“那就生呗。可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咱俩鼓捣这么久,你也没让俺怀上,是不是你不行啊?”

大东说:“不是,可能是时间不对。”

陶寡妇就说:“那咱俩下红薯窖去做吧,杨初九说,下去红薯窖,接地气,容易生孩子。”

大东说:“扯淡!杨初九那是忽悠你。女人要在排软期跟男人做才会有。跟红薯窖没关系,知道啥是排软期不?”

陶寡妇没文化,说:“不知道。”

大东就跟媳妇解释:“这就好比种地,墒土好,赶上季节好,播下的种子才会发芽,平时咱俩就那么瞎鼓捣,没注意排软期。”

陶寡妇问:“那女人啥时候才是排软期?”

大东显出知识很渊博的样子,说:“就是女人两个月事的中间,只有在那三天里,咱俩做才行。我观察你很久了,也注意你例假很久了,今天就是你的排软期。”

大东的心好细,陶寡妇一听也来了精神,立刻抱了男人d腰:“那还等啥?还不赶紧地?”

接下来,屋子里吧唧吧唧作响,丝丝拉拉声也乱响,陶大明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心里那个气,奶奶个孙,这孙子谁?咋就娶了陶寡妇?

一个外来的,竟然鼓捣俺桃花村的女人,真不是东西!

莫名的嫉妒跟怨恨油然而起。陶大明就决定,不能让他俩得逞。

真想冲进去,一刀将大东杀了,然后自己爬上陶寡妇的肚子。

该怎么打扰他俩,不让他俩办成事儿呢?

陶大明灵机一动,开始学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儿汪汪,得儿汪……”

心说,老子非吓得你举不起来。

外面这么一叫唤,里面的大东跟陶寡妇果然心烦意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陶嫂就冲窗户喊:“滚!死老狗,再叫唤就把你阉了!”

可陶大明还是一个劲的叫,不但学狗叫,也学猫叫,给陶嫂和大东的感觉就是,外面一条狗跟一只猫在打架。

两个人兴趣全无了,陶寡妇心烦,穿上了花裤衩,挺着一对白花花,光着腿走出房门去查看。

来到了院子里,发现啥也没有,空荡荡的。

这时候的陶大明已经跳到了墙头的那边。

陶寡妇发现啥也没有,于是想返回屋子接着跟男人鼓捣。

猫狗打架是小事儿,生儿育女才是人生的大事,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忽然,觉得肚子里涨得慌,有了撒尿的冲动。

于是女人俩美美一甩,两腿迈开,走进了院子里的茅厕。

乡下就这样,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有厕所,就在院子的墙角位置。

陶寡妇是过来人,根本不在乎有没人看。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老娘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也不管别人的事儿。

跟自己汉子鼓捣又不犯法?光身子更不犯法。

所以她大模大样进了厕所,裤衩一拉,向下一蹲,厕所里就传来一阵黄河咆哮的声音。

解手完毕,女人拿一块砖头,擦擦腚站了起来。

陶嫂没使用草纸的习惯,很多山里人依然在保持用半截砖、土坷垃的优良传统。

主要是习惯了,对半截砖跟土坷垃产生了感情。

也有用孩子作业本的,作业本很不好用,那东西拉屁股。

其实土坷垃跟砖头,有时候比作业本还好用,有角有楞,抹,擦,勾,滑,甩,运用自如,十分方便。

陶嫂擦完腚,提上裤衩,站起来伸个懒腰,惬意地不行,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女人身体所有的关节跟骨肉就一起舒展,好像仙女腾云而来,大鹏展翅。

陶大明就在外面,把他馋得哈喇子能甩出去二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