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一听袁绍病重无法处理事务,笑着抚摸着胡须说道:“袁绍病重在床,这袁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他反而更好。这么说来邺城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崔浩掌管,他是个明事理的,定会出兵与我军配合,这么一来,击败刘辩便大有可为啊。”

然而许攸却摇头说道:“赵先生啊,这崔浩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明事理啊。我向他说出明公兵马就在二十里之外,让他趁机派出兵马击败刘辩。可他一看刘辩大军还在城外驻扎,便拒绝了这个大好机会,让主公暂时按兵不动。”

赵普笑着的脸一愣,疑惑着询问道:“这不应该啊,崔浩是怎么说的?”

许攸便把崔浩的理由一一说了出来:“崔浩他说主公先前攻打过汜水关,刘辩肯定事先知道了,如今这么多兵马攻来,然而刘辩却不撤退,反而一副要交战的样子。他崔浩便认定这其中有阴谋,任我如何说他也不肯出兵。他还说,只要主公您出兵,他一定会坐山观虎斗!”

赵匡胤沉吟道:“不应该啊,这崔浩也太谨慎了吧,我两军联合,共计十四万兵马,刘辩根本没有援军,他怎么还如此谨慎呢?军师,你觉得崔浩的分析有没有道理?”

赵普抚摸着胡须,说道:“道理自然是有的,我军兵马如此之多,刘辩按理来说,是应该暂避锋芒。他不退,只有两个原因,其一,他有战胜我军或者维持平局的底牌。其二,便是刘辩狂妄自大,渐生骄纵之心。很明显,崔浩选择了前者!”

“可是,按照如今的情况来看,刘辩显然不具备这个获胜的底牌,他的兵马虽然强大,但我的兖州兵马,也是青州兵出身,训练多年,可谓百战精锐,丝毫不比他的禁卫军要差。这种情况下,他刘辩也只能是骄傲自满,想要以少胜多!”赵匡胤沉声分析道。

一边的许攸说道:“可是这崔浩断定刘辩留着后手,就是不肯出兵。如此一来,单单凭借主公一己之力,对战刘辩却没有多少优势。主公您是不是在等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刘辩或许有后手,但我军绝对不能畏首畏尾,白白贻误战机。”赵匡胤摇了摇头,拒绝了崔浩让他按兵不动的建议。

赵匡胤身后,许褚,曹宁,越兮等将早就听得不耐烦了,许褚当即请战道:“主公,请给我五千兵马,让我一探刘辩大军虚实!”

“五千人马终究有些托大了,斥候来报,刘辩在大营四方用大将镇守,我军便攻打其四门。许褚,越兮,曹宁,侯君集,你们各率领一万人马攻打刘辩大营,试探刘辩大军虚实。”赵匡胤沉声下令道。

许褚,越兮,曹宁都是好战份子,顿时欣喜不已,道侯君集却深知自己武艺不高,而刘辩手下猛将云集,不由得有些犯了难。

四人先各自点了一万兵马,直奔邺城而去,赵匡胤则带着四万大军在后。

四将很快抵达刘辩营寨不远,早有斥候打探消息,来报侯君集。侯君集虽然是降将,但赵匡胤却看中他统兵之能,对他委以重任。

斥候禀报道:“启禀将军,刘辩大营处,刘辩自领两万中军在营寨之中,其他四门,分别打着是杨妙真,杨再兴,典韦三人,还有一面打着张字旗号,却不知是何人。”

侯君集不免犯了难,赵匡胤让他带领一万兵马冲击一门,可四门都有猛将压阵。侯君集也势必会与猛将恶斗,想到这里,侯君集不由得说道:“三位将军,在下武艺低微,非是胆小怕事,可刘辩手下尽是猛将,我只怕不敌,咱们还是事先商量好了,以免我误了主公大事啊。”

“听说刘辩手下属杨再兴最为厉害,便把他交给我罢!”越兮三叉方天戟一扬,战意盎然道。

许褚曹宁心知越兮高傲,为人跋扈,便不与他相争。许褚沉吟道:“那典韦乃是武举出身,便由我来对付他!”

如此便只剩下一个张宪与杨妙真,曹宁便道:“我不愿欺负女流之辈,这杨妙真便交给侯将军对付吧。”

侯君集心下一沉说道:“这杨妙真也十分厉害,相传杨大眼跟他斗了个不相上下,不如咱们换一换!”

曹宁却摇头拒绝:“我不愿意欺负女流之辈,若是你不敌不过他,待我斩了那姓张的,咱们在换。”

侯君集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下来,渐渐接近汉军大营,越兮寻了杨字大旗,带着一万兵马直冲而去。虽然杨再兴与杨妙真都是杨姓,但一男一女,却很好辨别。

许褚寻了典韦,曹宁寻了张宪,侯君集无奈之下,只得跟杨妙真去斗。

“来将通名,我手下不斩无名之辈!”杨再兴处,越兮当先冲向杨再兴,杨再兴见越兮冲来,挥舞着衮金枪上前询问。

“青州越兮!”越兮大喝一声,手中三叉方天戟一扬,来战杨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