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佛,果然如此,你们父子为何欺瞒老衲,帮着外人在此地兴风作怪!”老和尚突然出现在周护父子的禅房之中,让两父子差点吓得晕到地上。

“大师说的什么话,我们父子一没有欺瞒大师,二没有兴风作怪,这三吗对方到底是不是外人还有待进一步证实呢!”冷静下来之后,聪慧的无尘小和尚挺身而出,反驳着老和尚的逼问。

“哼,小小年纪竟然油嘴滑舌,强词夺理!那我问你,对方到底是何来路,来此的的用心是什么?”老和尚咄咄逼人的问道。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行,吴仁义落脚在了周护组织族人和侍卫人员兴建的营地,站在北面的山坡上,脚下不远处,一座土、砖、石、木等结构的,方圆数里,而且还在向农田外围,或者说盆地周围山坡丘陵地带扩展的城镇已经初具规模。尤其是自己身前不远处的一座炮台特别显眼,让吴仁义既感到欣慰,也有一些遗憾。

欣慰在于,看局势,周护带来的这些人已经立稳脚跟,并且在生活自救等方面,做出了一些成绩,尤其是这城池建设,防御工程,以及农耕和畜牧生产特别明显。遗憾的是,作为军人出身,周护并没有重视手工业发展,这从建筑情况就很容易看出。

尽管占了一个不错的,地位重要的区域,但是吴仁义还看出来,周护的民族关系并没有处理好,因为城内活动的,很少有本地居民的存在,而附近不远处,几个村寨似乎还针对周护城池形成了简陋的防御,由此可以看出,双方都在互相提防,互不友好的样子。

“谁,出来,否则开枪了!”一声呵斥来自头顶之上,吴仁义大吃一惊,急忙抬头看向一棵大树。

“别紧张,是我,袁远!”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光头的青年男子从坡底下吃力地爬了上来,似乎很熟悉当地地形,抄近路翻过山口之后,下去就是周护城池的北大门。

“袁大哥,您怎么回来了?”哨兵利落的跳到地面上,单手提着一杆双筒猎枪问道。

“是有急事!我问你,最近时间,我们的人有没有过来?”袁大哥问道。

“我们什么人?你是指周都督他们?”哨兵疑惑地问道。

“不不,我是说国内来的大帅他们!”袁远喘息一番,指着城池问道:“国内的人有没有来过咱们这边?情况紧急,我得找到大帅他们请求支援!”

“袁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国内来人了?”哨兵也变得着急起来,惶急地问道。

“我得到秘密传书,周大哥被那个头陀给软禁了,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有靠大帅他们搭救了!”袁远说着,朝山下赶去,不再理会哨兵的询问,以及不远处炮台上正赶来查问消息的兵士。

说起来,被周护带入禅院修行的,多数是自己的家族成员,以及部分下人,而所有军事人员则留在了老巢,以防万一。作为曾经的水军大将,周护可不是一般的精明,进入禅院之初,就坐了一些必要的安排,包括遇到危险时候的布置。当父子两人被主持恼怒之下,武力制服,禁足在后院一个特制的房间之后,迅速传出消息,几名早有准备的族人,马上悄然离开了禅院,等到主持发现,已经逃离了禅院的范围,分头报信去了。

袁远正在惶急地赶往老巢之内,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吴仁义,愣过之后,赶忙施礼汇报求救,自然得到了吴仁义的允可,让他回去休息,自己召集了丁温等三百名特战队员,于第二天上午午时将禅院给包围了起来。

“大师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军队,把我们的人都打了,前后门全部分锁了起来!”一名中年僧人跑进了大殿之中,一脸惊恐地向正在坐禅的主持汇报说。

“慌什么,老衲早就发觉了他们的来者不善,你去把所有人集中过来,跟随老衲到前面会会他们!”主持故作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