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艾遇上沙加。

《圣斗士》里就有这么一场,小艾和沙加用闪电离子和天魔降伏打得难分难解,结果小艾被教皇阴了一招魔幻拳……其实我倒不怕李莎会和雪冰魂来一场火拼,我怕的是她们会像唐伯虎和对穿肠一样小嘴一撅,来个“我俩惺惺相惜,情不自禁……”那我就该吐血了。

其实我是被肖搞得有点心理阴影了,看到两个漂亮女人站在一起,就很担心她们会搞出点暴殄天物,让男人们悲痛欲绝的事情来。

但是李莎和肖明显不是一款的,她对着雪冰魂淡淡一笑,说,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像李莎一样穿着空乘制服的美女来来去去的,虽然她看起来比较出类拔萃一些,但是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会觉得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相比之下,倒是雪冰魂的少校军服比较扎眼,让两个提着行李的中尉跑过来敬了个礼。

其实我相信这根本不关他们内务条令的事情,俩中尉跑过来敬礼之后就恬不知耻的要求和雪冰魂合影。还叫李莎给他们拍,太有损我军的光辉形象了。

还是那间咖啡厅,还是三个人一起,仅仅是换了一个人,不过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也许,感觉奇妙的只有我而已。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候机大楼里面,没有谁会特别去注意身边走过或者停留的陌生人。

肖上了飞机了吗?还是,拖着那个硕大的箱子在通道里徘徊着?她这一走,到底会是多久呢?我们并没有说分手,可是也没有承诺。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往往是就是很难一是一二是二的说清楚的。我脑子里总是在想着肖,想着她上了飞机,坐到靠窗的座位上,她的眼神是留恋不舍,还是满怀希望?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是继续怅惘的。迷茫的微笑着呢,还是无声地看着窗外泪流满面?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已经很习惯有肖在身边的日子了。我习惯了她的撒娇,她的恶作剧,她的飞扬,她的好奇心,她的漏*点和理想主义,还有。她的美丽。突然间,一个连睡着了地呼吸都让我觉得非常熟悉的人。就要到一个离我很远很远地地方去了,还是南半球,那种距离,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一种什么样的变化呢?

在此以前。我一直很习惯一个人回家,自己给自己做吃的,以后,我还能习惯吗?

我地思绪就这样飘来飘去的,很恍惚,好像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我做的一个梦一样。也许真的是一个春梦吧,像我这样的一个挫男。怎么可能和肖这样的女孩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呢?恍恍惚惚的。我像是听到了旁边有人说话,但是。就像我刚才一下子竟然没有认出李莎来一样,旁边这两个人说话地声音。也好像离我很远,与我无关一样地。

也许人在神思恍惚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浮现一些潜藏在记忆里地东西。有时候是一首歌,有时候是一些无声的画面。我眼前总是浮现第一次和肖约会地时候,在百盛一楼的奶茶吧里,她穿着格子小衬衣,以一种清清爽爽地面孔出现在我面前的样子。我也始终记得她的眼睛,真的像那种秋天里很高的山上清澈到了透明的湖水。

肖做地航班还没有起飞吧?可是我发现。我已经开始想念起她来了。我们坐地位置就在床边。从这里。可以看到机场地跑道。我就一直看着窗外。听到广播里播报肖坐地那架航班即将起飞之后。我更是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着。我看到一架空客A320从停机坪里滑出去。慢慢地上了跑道。然后开始加速。然后渐渐地离开了地面。在我地视线里慢慢地消失了。

那一刻。我地心里反复地响起了杨坤地《那一天》:

“……那一天那一天我丢掉了你/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地玩具/那一天那一天留在我心里/已烙上了印永远无法抹去……”

在飞机起飞地时候。李莎和雪冰魂也站在了床边。雪冰魂依然很军人地背着手。而李莎则微微地抱着双臂。我不知道她们现在都在想什么。只是。大家终于都坐下来以后。她们都有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后来。还是雪冰魂先开了口。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已经是她今天下午喝地第二杯咖啡了。肖喜欢喝卡布基诺或者拿铁。雪冰魂则比较钟情于爱尔兰咖啡。这种咖啡里面有威士忌地味道。不过她们喝咖啡喝得很随意。也没有什么特别地讲究。不像那些很小资地女人。喝一杯咖啡。可以给你娓娓诉说很多感觉和故事。其实格调这种东西。不是做出来地。就像雪冰魂。她就是端着一块钱一碗地豆浆。照样可以喝出格调来。

李莎就不喝咖啡。她要地是苏打水。加冰。

至于我,我喝灌装的王老吉。我知道这样有点怪,可是想想汶川地震的时候王老吉捐了1亿,我就觉得应该支持民族工业。咖啡厅里没有王老吉,不过这里的服务员素质很高,依然笑容可掬的拿着我给她的钱到外面去给我买。我让她买两罐,送了一罐给她。

雪冰魂看着李莎说:“听说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