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看白柔又和赵海斗起嘴来,忙对赵海说:“巴菲特先生,我听说您今天下午在我们的娱乐场里玩得很高兴,晚上是不是还要过去继续玩啊?”

赵海道:“不错,今天我手气很顺,哈哈,赢了几个钱呢。饭后,我们这正要去呢,可没想到,半路窜出一匹不遵守交通规则的牲口来!耽误了我这么长时间,少赢好多银子啊!”

“你——”白柔恶狠狠地瞪着赵海。

“呵呵——呵呵——那咱们一起走吧。”白帆尴尬地笑了两声,弓了弓腰,伸出右手,朝赵海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宋英下午见文雅对她搂抱着赵海的胳膊没什么反应,便认为米国女子大度开放。再加上赵海刚才扇了白柔一巴掌,替她出了口气,这会儿,就抢先挽住了赵海的右胳膊。

在宋英的心中,觉得这样做,于公于私,似乎都理所当然。

赵海无奈,只好用左胳膊揽着文雅的腰,三人绕过白马,顺着紫藤长廊,向大澳娱乐集团响水湖娱乐场走去。

文雅被赵海揽着腰,两人的**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几乎零距离接触了。这让缺乏演戏才能的文雅,走起来的步子,显得有些僵硬。

宋英却落落大方,神态亲昵,她左胳膊挽着赵海的右臂,右手还伸过去,轻轻地抚摸着赵海手腕上的乾坤圈,貌似很喜欢它似的。

此时,赵海的身后,除去龙行和赵山、苏力外,又多了白帆、梁益辉和白柔。十几个赌场的保安,簇拥着一众人,浩浩荡荡,颇有气势。

白柔吊在白帆的一只胳膊上,一边走,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小声诅咒赵海:“今晚输死你个狂徒!输死你!!输死你!!!最好把你租来的兰尼跑车也输给我家!”

白帆听着白柔的念叨,苦笑着暗道:“唉,不知叶寒今晚有没有把握赢他啊!”

踏入娱乐场大门,过了安检,走进大堂。一路上,赌场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赌客,纷纷向白帆和梁益辉打招呼。

看那些人的兴奋表情,可以想象到,白帆和梁益辉这个级别的人物,平时里极少出现在大堂这个赌厅中。

指着纷杂的赌场大堂,白帆对赵海说:“巴菲特先生,我听说,下午您在骰宝桌上玩儿,好多人围着看热闹,不光给您造成了很大的不便,还差点引发一场骚乱啊!”

赵海笑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大家看我手气不错吧?他们都想跟风呢。”

白帆跟着赵海干笑道:“呵呵——呵呵——大堂里的赌客,素质比较低,影响您尽兴玩儿。如果巴菲特先生想安安静静地好好玩儿,我提议,您可以到贵宾厅去。”

“到贵宾厅去?你要请我到贵宾厅去玩?”赵海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白帆。

白帆道:“是啊!虽然我们娱乐场有规定,高级会员以上的人,才够资格到贵宾厅去,可巴菲特先生是我们大澳娱乐的贵客啊!我和梁总有权限特批您进去。”

“哦!那我先谢谢白助理和梁总经理啦!不过呢,我想问一下,那贵宾厅和大堂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对客人来讲,贵宾厅相比大堂,有什么好处呢?”赵海问道。

白帆向赵海介绍说:“大堂的各类台子,下注最高限额是一万,而在贵宾厅,一万是最低下注额。至于对客人的好处嘛,呵呵,也有。其中最主要的一条是,贵宾厅的筹码,在兑换现金之后,客人可以当作纪念品,带走它们。”

“啊?换了钱后,还可以把筹码当纪念品带走?这个点子不错啊!是谁给你们出的?”白帆的介绍,引起了赵海到贵宾厅去玩的兴趣。

两辈子都没进过赌场,更别说响水湖娱乐场这样的大赌场了。能带一些花花绿绿的筹码回三家村,送给赵河和孙小胖他们玩玩,也不枉来了一趟澳户啊!

白帆道:“说起来,这一条,还是当年上一任白家家主、蓝星第一赌神白文提出来的呢。呵呵,巴菲特先生,您进去之后,就会知道,那些筹码,可不是一般的塑料和塑胶筹码啊!”

“啊——那我一定要赢几枚!我最崇拜的白赌神不在了,此次来澳户,天人相隔,无缘见他一面,那留下几枚大澳娱乐的筹码,睹物思人,也可稍稍弥补一下遗憾啊!”

“这贵宾厅有一万澳币的下注最低限额,可不知它的最高限额是多少啊?”赵海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赵海想,澳户之行,总是有时间限制的,譬如说,如果自己考上了高考资格班,那就要回去上课了。

既然知道了乾坤圈恢复了一定距离的神识,能够透视物品,那赵海就只盼望着把赌局搞大,用最短的时间,在大澳娱乐这里赢取尽可能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