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没料到这个孙公子会武功,一时大意,竟险些被他得手,不由心中大怒!

“找死!”文雅娇喝一声,身子旋转,飞起一腿,砰地将孙公子踢出了六、七米远,跌倒在那个嘴巴流血的同伙身边。

孙公子七人,不愧是上过山,下过乡多年的知青混混,见文雅如此身手,不但没有知难而退,相反,更加激起了凶悍之气。

孙公子尤其强横霸道,在被文雅踢出数米、跌翻在地的同时,嘴里连连大叫:“抓住她!都给我动手,抓住她!谁先把她抓住,谁就先上她!”

“先上”在此时成了重奖,而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孙公子的五个同伙,嗷嗷叫着,冲向文雅。

那个首先挨了文雅两记耳光的家伙,原本坐在地上擦着嘴角上的血,此时,也像是打了鸡血针,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加入到了围攻文雅的队伍中。

这六个孙公子的同伙,平日里也跟着孙公子的师父学过些拳脚功夫,并且个个悍不畏死和具有丰富的群殴经验,一时间,他们前仆后继,和文雅缠斗在了一起。

文雅的长处在暗器和轻功,拳脚上虽然比普通的武者要厉害一些,可她毕竟没有多少和泼皮无赖打架的经历,加之孙公子的六个同伙皮糙肉厚,十分抗打,结果,费了三、四分钟,才将他们一一放倒,再也爬不起身来。

孙公子眼见自己的六个同伙相继倒在地上连声呻-吟、失去了战斗力,心中焦急。他从地上跳起来,朝远处的军用吉普车高声喊叫起来:“师父!师父!!”

两辆草绿色军用吉普车的门,同时打开。一个身穿灰色便衣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挂着大尉衔的年轻军人钻了出来。

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朝这边看了看,便一齐撒开大步,跑到孙公子的身边。便衣中年男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孙公子指指正冷冷地盯着他的文雅,叫道:“师父,师父。这个女人武功不弱,她把军强他们都打了,你帮我抓起她来!”

便衣中年男皱皱眉头,看了看躺了一地的穿旧军用大氅的青年,然后转头向文雅发问道:“你一个武者,为何不守武德。将他们打成这样?”

“你问他们自己!”文雅冷冷地道。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都是绿岛警备区大院里的子弟!他的父亲,是绿岛警备区司令员,你知道吗?!”便衣中年男指着孙公子,对文雅说。

“我只知道他们都是不知死活的疯狗!”文雅不屑地道。

“你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现在是不用想离开机场了!”便衣中年男又道。

文雅冷笑一声道:“我来去自由。你说了不算!”

“师父,你还和她啰嗦什么?赶快把她抓起来啊!我——我要好好——好好教教她怎么做女人!”孙公子跳着脚,朝便衣中年男指挥道。

文雅的俏脸,一下子寒气逼人,她身子闪了两闪,飞到孙公子面前,猛然抬腿,踢向了孙公子的嘴巴。

孙公子万万没有想到。文雅会在这个时候向他发动偷袭,更没有想到,文雅的速度会这么快!待文雅的脚尖飞到面门时。他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噗——”孙公子的嘴巴,溅出几颗带血的牙齿,他的头一歪,就重新跌在地上。

文雅在那便衣中年男和大尉青年军人之间,迅疾飞腿。一击得手后,再次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

“哇——呜——哇——”孙公子痛叫出声。张开嘴巴,吐着嘴里的血水。“死——死——父,给——给我——抓——抓足她!”

“嗯?!”那便衣中年男见文雅在他和大尉青年军人面前,无所畏惧地把孙公子踢得嘴巴漏风,不由大吃一惊。他两手张开,身子飙飞而起,扑向文雅。

便衣中年男出手便是梅花螳螂拳的名招摘星探月,一时间,风声刺耳,威势惊人!

文雅恨那孙公子到了此时,还不知死活地要人抓住她,被他激起的怒火,更加旺盛,她身形一转,避开便衣中年男的攻击,再次飞到孙公子的面前,抬腿就踢。

“砰——”大尉青年军人伸出右腿,挡向文雅,文雅的腿,和他的腿撞在了一起!

文雅倒退了两步,那大尉青年军人则腾腾腾,踉跄后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大尉青年军人脸色巨变,那便衣中年男回身追击文雅时,看到了这一情形,脸上也露出了惊骇之色!

稳了稳气息,大尉青年军人招呼道:“王师傅,公子伤成这样,不抓住这个女人,咱们俩今天回去,都没法交代啊!”

便衣中年男道:“丁连长,请稍等一等,我问她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