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却再一次见到他们。

他们似乎也看到了我。所有人大喊着“始祖”,匍匐在地……

如果有外人在,就会发现。此次此刻,身在深井中的我,在黑暗的井水中,上半身陡然绽放起幽蓝色的光辉。

我身上,一个个图腾纹身依次显现,很快便稍纵即逝。

我的嘴角上扬,带着微笑。

我的四肢突然动了起来,在水中扭动起来。“献祭”之舞,再次出现。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跳着,我体内的灼热一点点被平息。

黏在我腿上的息壤精急速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深井中,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吓得我赶紧往上游。

游出水面,便看到两根大腿粗细的管子,正往外抽水。

我直接抓着管子往上爬,再接触井口时,看到西装男正在井口焦急徘徊。

我悄悄攀上丼沿,身子一蹲,猛朝西装男扑去。

他被我扑倒在地,刚想回头,我抱着他脑袋就是狠狠地来了四五拳。

他还想挣扎这站起来,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又给他来了一顿老拳。最后,终于把他打昏过去。

我跑到柱子那边,救下白夜月、楚莫等人后。直接将那西装男绑在柱子上。

一瓢冰冷的井水,将他浇醒。

西装男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你能打到我?为什么我身上的蛊没有反应?息壤精呢,你吸收了息壤精?你不是人,你是怪物!”

我上前一步,一拳砸在他的腮上:“去你大爷的!”

白夜月跑过来,赶紧在我身上乱摸,忙问我有没有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莫也过来抽热闹,想脱我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疤。毕竟,我自己拿刀捅自己心脏的那一幕,实在太过震撼。没死,更是匪夷所思。

结果证实,我身上连一处伤疤都没留下,甚至,连之前受伤留下的疤痕都消失不见了。

向西装男逼问出屏蔽信号的设备所在位置,楚莫破坏了设备,并联系了老神棍。

当天傍晚,老神棍就派人来接。我们离开后,白家的人也连夜搬走了。

白府一百多口人,如今只剩下二十几个人。白二爷决定,带领所有白家人搬离这里,到镇上统一置办一栋楼,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至于白府满地的蛊,则成为医学部门秘密研究的一门新课题。据说,将借此,在医学领域和生物研究领域产生难以想象的巨大进步。

路上我问老神棍:“西装男呢?我想知道像他这种人,会由那个部门来处置?”

老神棍在我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死的极致是生,同样,生的极致就是死。如果不想想办法,你真离死不远了!”

“啊!?”

“自求多福吧。能不能活命,还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