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华夏美女微笑开口,“要不要先服侍你洗澡?”

洋妞跟着微笑,一头长发闪动金色光泽。

两人都穿了黑色吊带短裙,胸牌上带着编号,手中都提着一个半大的粉红色皮箱。

孙中原红了脸,却又故作稳健地摆手道,“行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我也累了,主要想休息一下。”

华夏美女眼中稍有失望,这会所里来的客人,多是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今儿竟然碰上了一个帅气无匹的健壮小哥,结果还不接受服务。

不过,她依然保持训练有素的微笑,来到桌边,取笔在便笺上写了个号码,“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报我的号码。”

那金发碧眼的美女一直没说话,不过临走时却突然靠近孙中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咯咯笑着离开房间,在房门口指了指胸牌,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孙中原关了门,顺势擦了一下脸,这才松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学了一句唐僧对白骨精说的话:我元阳乃至宝,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

随后他便洗了个澡,在波涛汹涌的水床上睡了个午觉。

下午三点多祁沧海来敲门,说还有别的节目,孙中原连忙摆手,说该走了。

祁沧海察言观色,看得出孙中原很坚定,便也不再勉强,说:“我刚才和邝先生喝茶来着,他说一起走。”

祁沧海开着车,直接把孙中原和邝西寅拉回琳琅阁,当场就把赤冶刀拿出来奉上了。

邝西寅给他转了两百万,祁沧海倒是没有虚与委蛇地再度推辞,想必两人喝茶的时候都说好了。

临走的时候,孙中原心念一动,从钥匙扣上取下了那枚咸丰元宝,递给祁沧海,“也不能让祁兄太亏,这大钱是我八十万收的,放这里卖吧,得利二一添作五。”

本来他是准备上星辰拍卖行年前的小拍的。

祁沧海接过来一看,“嚯!好品啊!雕母的价儿,一年一个跟头,这东西要是放一年,明年出手,卖好了能到三百万!”

孙中原大度一笑,“啥时候卖了,啥时候给我钱就行。”

祁沧海的胳膊搭上孙中原的肩膀,“兄弟,老哥我不说别的了,以后但凡有拿不准的东西,你给掌一眼,不管我多费劲来的,给你一成利的鉴定费。”

这话说得漂亮。其实这个情况一成的利并不高,因为但凡祁沧海都拿不准的东西,那还真得小心,找个孙中原这样眼力的人,还真不容易。

两人告辞离去,带刀回到了邝西寅住的四合院。

“这把刀我玩儿一阵儿,回头还是你的!”邝西寅主动出钱,但早就盘算好了给孙中原。

孙中原没推辞,而是问道,“虎叔,你俩喝茶说什么了?”

“没什么,我就说,你孙中原的未来不可限量。祁沧海是个聪明人,你身边有这么个人,利大于弊。”邝西寅甩给孙中原一支烟,“还有,他问我涂朱玉圭怎么处理。”

“您怎么说的?”

“捐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