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楚伊人听到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没有多想便怔怔地开口询问,“夫君,你这是诅咒我吗?”

“不是诅咒。是你太能惹事了。”秦彧随口应着,倒是十分爽快。

闻言,楚伊人恼了,却也很聪明地不跟他争辩,咬着下唇直直地看着他。

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可是那隐忍、委屈的模样却让秦彧败下阵来。

“是我错了,不该这么说话。”秦彧有些无奈。

明明知道她现在是在装可怜,可是自己竟然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这下子,楚伊人算是抓到机会了,她立刻扁了扁嘴,无限小可怜地说,“你来得那么迟。”

她才不要跟他继续绕着刚才的话题说了,立马就很主动地转移话题,而且还是一个能够将过错转移给秦彧的话题。

果不其然,秦彧的脸色马上又柔和了几分,轻言轻语地抚慰着,“是我来迟,让你受惊了。”

“嗯。”楚伊人扁着嘴,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刚才我好害怕。”

其实,她还真没有害怕,不,应该说还没来得及害怕,秦彧便赶了过来。可是,在这个时刻,她是绝对不会将这个事实说出来的。

秦彧抱着她,想到自己如果没有及时赶回来,那么她可能就会被牧守安那家伙糟蹋了,或者是被杀害了……

想着想着,他心中不禁一阵后怕,整个人微微地颤抖着。

“夫君,没事了。”楚伊人感受到他的颤抖,一阵感动,闷着声音安慰道。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保命最重要。”与失去清白相比,生命还是更重要的。

“好。”楚伊人乖巧地应着,她知道此刻的他其实很脆弱。

不仅仅是因为今晚的突发事件,更因为今晚的事让他想起了牧静姝。

当晚,秦彧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就连她沐浴,他也隔着屏风坐在那里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害得楚伊人羞得差点就要脑溢血。

尽管他们有那么几次算是比较亲密的接触,可是说到底,两人如今依然还是很纯洁的关系嘛,嗯,纯洁的。

第二天用早膳的时候,绿兰和成蝶突然就跪在了秦彧面前。

“老爷,奴婢们想要学功夫。”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噗!”楚伊人一时没留意,直接被她们的话吓得喷茶,可是她顾不上擦嘴,就睁大眼睛看向绿兰和成蝶,“你们刚才说什么?学功夫?好好的姑娘学什么功夫,乖乖地学习女红,嫁人做个贤妻良母就好,什么不学,竟然想学功夫,真是够了。”

闻言,秦彧忍不住摇了摇头,就她这样会轻功不会女红的人,也好意思说出这番话?

“夫君。”楚伊人眼睛余角瞄到他摇头的动作,忍不住看向他,一脸严肃地纠正道,“我那是轻功,不是功夫。我也会女红,只是不精。况且,我现在虽然不是良母,但绝对是贤妻。”

“嗯,闲妻。”秦彧一边用手帕帮她擦嘴一边凉凉地应道。

楚伊人皱眉,总觉得他说的跟自己说的并不是一回事,不过此刻她也没有心思跟他计较。

“你们两个倒是说说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学功夫?”楚伊人是万分不愿意学功夫的,因此她根本不能理解这两个丫头好端端的干嘛想要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