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布防图?

米粒愣了好半天才知道杀气腾腾的斯加特说的是啥东西:“那什么破图关我屁事!”她愤愤不平地说:“把我放下来,我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忘记了吗?亲爱的小奴隶。”

“你说过我不需要叫你主人的。”

“对,那只是称呼的问题。本质上,你还是我的小奴隶。”

米粒像不屈的小强一样不停地挣扎:“我不承认,坚决不承认!你还我的血液样本。”

斯加特直起腰,手上一松,米粒垂直落地,再一次考验屁股的弹力和抗震性。

血液样本啊,斯加特拍拍手,直觉米粒说的是真的。虽然在将要与卡特那家开战的敏感时刻,他应该宁枉勿纵,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个笨笨的小贼。

“你真的长有脑子吗?在老子的地盘上,就算你偷回那一小瓶血液样本又怎样,我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把你抽成人干。”放松下来的斯加特得意洋洋地威胁小奴隶。他特别愿意看到小奴隶吃瘪的模样。

一旦把血液样本偷到手,本姑娘早就脚底抹油走了,谁叫你引进了谜这个bug。

米粒心里腹诽着,脸却微微发红地别到一边儿,用鄙弃的口吻说:“拜托你有点儿自觉,把衣服穿上,大白青天的到处裸奔很容易让人长针眼的。”

斯加特俯下身,逮住米粒的眼,杀气四溢地说:“你别开脑袋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像老不死的一样认为我没有男人的资本?”

tmd,谁管你有没有男人资本。如果不是本姑娘恪守非礼勿视的家教准则,早就用眼睛吃你的豆腐、占你的便宜了。你还好意思凑上来问。话说,为什么南星的男人们这么喜欢在本姑娘面前暴露*啊?

米粒翻起的白眼不是不郁闷的,然而斯加特却只以为米粒害怕说错话被他惩罚而闭了嘴。

他不悦地狠拍米粒的脑袋:“还好意思说自己长针眼,又不是我求你到我房间来参观的。要不是你现在已经卖身给我,卖无可卖了,老子还要收门票的。快点儿,给大爷我更衣。”

“什么?”

“怎么,身为奴隶,连这点儿事也不会做?”斯加特眯起眼,那道伤疤显得特别吓人,“还是说,你非要鞭子抽一抽才能生出一点身为奴隶的自觉。”

好女不吃眼前亏。米粒怀着无限的怨念开始替斯加特穿衣服。

哎哟,妈呀,这双袜子到底穿了有多久,汗水几乎在袜底板结成硬块了,这个中的气味啊简直能臭死个人。这一双袜子恐怕就能挡住整个卡特那家的私军吧?

米粒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末端拈起袜子。

“有这么臭吗?”斯加特耸耸鼻子,“看来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你就帮我洗干净吧。”

“啊?”

“要记得身为奴隶的自觉。”

这明显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嘛!米粒苦着脸低下头,深恨自己没有学得降龙十八掌,给那张欠扁的脸来那么两下。

“还有,这间屋子给我收拾干净,在我回来以前就要完成所有工作。”

“你还要收拾屋子?”米粒不相信地脱口而出。她还以为斯加特奉行的是单身汉的颓废主义呢。

斯加特昂起头,很有派头地来了一句:“好歹我也是个贵族,怎么可以住这么乱的屋子呢?以后你每天都来给我收拾一遍。”

喂喂,你就是个强盗头子好不好。

“再说,你不是挺喜欢在我屋子里收东西的吗?好好干!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考虑把血液样本还给你的。”带着唇边满满的戏谑和嘲笑,斯加特潇洒地走出屋子,留下流泪满面、悔不当初的小奴隶米粒。

伏波正面临一个恼人的抉择。

轩使令带来情报,证实慕钦申奇家族的老大嚯嚯嚯刚刚从斯加特的夜场离开,前往两个家族对峙的前线。一方面说明斯加特与慕钦申奇家族关系匪浅,连经常云游不知所踪的嚯嚯嚯都能请得到;另一方面则意味着米粒的存在可能已经被慕钦申奇家知晓。

不过,嚯嚯嚯离开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嚯嚯嚯离开赫兹明市的同时带走了任何人或物品。

相反,他跟斯加特盗匪团的二号人物胖子凡特发生了不小的争执。凡特坚持让他赔偿包间损坏费,但是嚯嚯嚯拒不认账。两人就这一经济问题唇枪舌战地扯了半天的皮,最后以嚯嚯嚯放倒五个守卫、成功赖掉账单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