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个林子坡,前面就是捧头岩了!”老村长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凝重的指着前面彼此起伏的山峦中的一个大山上方说道:“看见那个凸出来的巨岩没有,近挨着黄河那段,像不像一个没头的将军,将自己的头颅双手捧在胸前?”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遇到黄皮子地方很远了,走的时候是早晨,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过后,几个小时的山路走的我们那才叫痛不欲生。

好在路上并没有出什么其他怪事,安全的到达了捧头岩所在的山里,我说道:“大家休息下吧,这太阳毒的不行。”

老村长摇摇头说:“后生娃子,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趁天没黑,抓紧时间找人才是最重要的,这里儿可不是过夜的地方。”

沈老九也同意的点点头,既然大伙都不愿意耽搁时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三成了几个小队,朝多个方向开始搜山,毕竟山体还是比较大的,不可能扎堆走一起,虽然那样安全但效率真的不高。

临分开时,沈老九对我们队伍里的刀疤说道:“歪那事儿看到奇怪的地儿,就大声社哈。”

这句话我倒是听明白一点,奇怪的地儿?

我抱着疑惑带着老蛋和赵安依跟在刀疤身后向南边找过去,一路走来都没现任何动物的踪迹,果真如他们说那样,这里似乎就像是受了某种诅咒一样,除了植物就是山岩,没有其他活物活动的迹象。

越是如此,刀疤显得格外紧张,毕竟这里是村里口口相传的邪地,谁知道会碰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老蛋架着他带来的望远镜四处看着,赵安依不屑的看一眼,将头转到一边,嘀咕:“装模作样。”

闻言,我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于是想将话题扯开,问刀疤:“刚刚你沈叔说什么奇怪的地儿啥意思?”

刀疤边走边砍断拦路的树枝灌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那样说,我看到了就呼他一声就是了,本来这地儿就邪乎,要真碰上谁还管那些?”

他把话头说死死的,似乎有意在堵我的话呢,其实昨晚我和老蛋偷偷去了趟那个石楼看见的那副娘娘画,总觉得村寨应该不是简简单单的立在那里,而且也总感觉老村长一个高学历的知识分子,为什么甘愿留下来,这里面就存在不合理的问题。

不可能是为了一副只能看不能碰的画吧?如果真是那样,爱上一副画可就真让人感到稀奇了。

之前一直没去想这些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丝毫头绪,现在经历了一段时间后,逐渐出现的线索或许和爷爷甚至三姥爷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将我们几个陷入了进去。

如果说老村长有问题,那么沈老九有没有问题?

那前面开路的刀疤又有没有问题?一时间我看刀疤的眼神,也越来越觉得怀疑。

忽然,走在前面的刀疤低声向我喊道:“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