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样的状况,我和老蛋相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六七年前,赵大小姐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姑娘,怎么会参与到这种诡异的事件中来,片刻后,只听电话那头有点杂音,赵安依忽然着急的说道:“你们是从哪儿知道这个电话的?”

老蛋却反问道:“你又是怎么有这个号码的?”

“这是我爸的电话号码!”赵安依沉默了一会儿,才解释,“我爸去世后,唯一留下来的贴身物件只有这部手机,妈妈睹物思人,便一直都为这个号码充费,让它永远畅通着,就好像是爸爸永远陪着我们一样,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吗?

她的解释,不知不觉让我俩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一具尸体上。”

我的语气或许有点凝重,意识这点,连忙换了副口气说:“电话里讲得不是太清楚,我们见面谈吧,现在我和老蛋正要去西安找老候,你要不要一起过来?咱们在他那里会合。”

赵大小姐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好!不过我可能要晚一点到,我这里有点事需要处理。还有,我爸爸的笔记你拿到了吗?“

“还没。”我叹口气,说:“我现在连是三姥爷在哪里都不知道,或许你爸的笔记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而是在我二姥爷李朝阳那里,现在我和老蛋跑路就是为了躲着他。”

当然,我没有将被爷爷耍了一回的事说出来,已经多了一个人知道,就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等挂了电话后,老蛋说道:“想不到那通电话是打给赵大小姐的她爸爸的,按时间算,那时候赵文兴已经去世了才对,难道那个倒霉鬼并不知情?”

”可能还真不知道,那本黑色小册本上不是说了这人醉心于研究吗,估计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

我顺着老蛋的话说着,可心里却有一丝感到不对,至于不对劲儿的地方在哪儿,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目前的情况还是暂时躲开二姥爷的人,赶紧去西安躲躲。

于是我让老蛋悄悄去附近的网吧,在网上购了两张今晚开往西安的火车票,在宾馆等到傍晚后,悄悄溜出去,包了一辆拉客的机动三轮,这才有惊无险的离开武大。

到了火车站后,我俩紧紧捂着包,躲着人群走,这是到武汉来后深刻的教训,火车站的扒窃非常的猖獗,有独自行动的,也有两三人为一群打掩护,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偷走能偷着一切的东西。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小孩子,这些扒窃集团有时候会利用小孩子在车站哭泣,从而利用你的恻隐之心,从背后拿走你的东西。

我和老蛋分别在这里上了一回当后,就不再敢随便去关怀什么小孩子。

上了火车后,在车厢内游荡了一截,现没我的座位,一看票顿时脸就绿了,老蛋讪讪的说:“资金不够啊,能买到站票就已经不错了。上次得到的宝贝我让老候拿去脱销,结果他还没把钱给我打过来,现在咱两一共就还剩下一百块,到了西安吃两顿饭都够呛。”

唉,看来只有这样了,这两次外出基本是把父母给的生活费用的差不多了,无奈之下我和老蛋只得站在过道上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这里人多,我就不信二姥爷的人还真有那么准情报在火车上把我们堵了。

晚上八点过后,火车开动,我和老蛋双脚站的麻,而且车厢内弥漫着泡面、汗水以及脚臭的味道,那个滋味凡是坐过火车的人都有这种经历,老蛋第一受不了了,对我说了句:“外面还很空旷,我去走走。”

顺手拿起袋子里的一碗泡面向前面存放开水的地方挪动过去。过了一会儿,老蛋隔老远冲我喊道:“老李,你要不要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