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的大牢里,里面虽然阴暗潮湿,但是也没有亏待白泊(白静姝的弟弟)和白淳嫣(白静姝的妹妹)以及众人。

白淳嫣抱着膝盖,说道:“姐姐到底去了哪里,千万不要被那些官兵发现啊。”

一名细心的妃子突然站起来说道:“辛芜,那个辛芜在哪里,为什么她不在大牢里?”

另一个人答到:“呵!要不是她迷惑皇上,咱们能有这下场?那个妖妃,被杀一千次剐一万次都不为过!”

赵王府,泽兰郡主整天待在赵北恭的身边,赵北恭却丝毫不加理会,该忙忙,该干什么干什么,没过几天,这泽兰就没有精力继续缠着赵北恭了。

泽兰咬牙切齿地对旁边的随从说道:“我让你们查那女的底细查出来没有!赵哥哥如此冷淡我,肯定是受了那贱人的蛊惑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那个贱人。”

一个答到:“回郡主,小人们已经查明,那女子原本是青楼的,后来在一次百花宴上被将军看上,赎了回来。”

泽兰冷哼了笑声,不屑地笑了笑:“一个青楼出来的,能有什么好的,妖艳贱货,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来人,去把那女的给我带过来,本郡主可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

白静姝正在擦洗花台,突然来了两个郡主身旁的侍女,说道:“郡主有请,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便拉着白静姝来到了泽兰的屋里。

泽兰半靠在贵妃榻上,手里玩弄着一枚玉佩,泽兰见白静姝,也不理会,旁边的侍女们一把把白静姝跪在地上,说道:“大胆!见了我们郡主还不下跪行礼!”

白静姝倒也平平静静的跪在地上,她知道泽兰把她拽过来是为何事,倒也不理会泽兰。

这倒激怒了泽兰,泽兰一把把她手里的玉佩砸到白静姝的脸上的,怒道:“你这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吗!”

白静姝冷淡地看着她,说道:“奴婢没有不把郡主放在眼里,是郡主多虑了。”

这态度更加惹恼了泽兰:“你敢质疑本郡主,好大的胆子啊,来人,把她给我掌嘴,打到她嘴烂不能吐字为止!”

旁边的侍女一手把白静姝的脸抓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挥过去,又是一巴掌,白静姝的嘴早已流血不止,半边脸也打的红肿,那侍女正准备还要下手,屋子的门突然被冲开!是赵北恭!

原来袭烟当时正准备去找白静姝,老远便望见郡主身边的人拽走了白静姝,袭烟担心会出事,便去禀报了赵北恭。

赵北恭看见白静姝被如此对待,推开那掌嘴的侍女拉起白静姝靠在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对泽兰说:“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但是你若敢伤她半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是谁!”赵北恭眼眸里透露出来的森寒令泽兰打了个颤,旁边的下人也都吓坏了,赵北恭不再是往常的冷漠,他看泽兰的眼神,就像在战场了杀红了眼睛似的。

赵北恭踹开门,扭过头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向泽兰,然后扭头就去。泽兰吓得不轻,这时赵珍听见女儿房里有动静,便过去看,一进去,泽兰便冲过去抱着赵珍哭道:“母亲呜呜呜呜……赵哥哥……赵哥哥他竟然为了那个女子警告我……还说什么不会放过我……呜呜呜呜……母亲我该怎么办?……”

赵珍皱着眉头,说道:“竟还有这回事?你放心,娘迟早会让那女子付出代价的……!不哭了啊……”

赵北恭抱着白静姝,边走边看她的脸,原本白皙的脸蛋肿红流血,白静姝微微抬起手,拉住赵北恭的衣角,说道:“还请将军放下我……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