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溪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仿佛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到最后,这个男人还是属于她的不是吗?

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安晚跟傅君是兄妹,真的,太好了。

有了这段血缘关系,即使傅君醒来,也不可能再跟安晚在一起,这样有违伦理的关系,是会遭天谴的!

“小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家里就剩下我一个老头子,还有那么多事要处理,医院这边,西溪,就要麻烦你了。”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看了眼病床那里的傅君,依旧没有醒过来。

危险期应该过了吧。

只要过了危险期,他也就安心了不少。

“爷爷,不用客气,您有什么事要忙就去忙吧,医院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不用担心这边,我公司现在刚起步,很多事我下面的人都清楚,我可以一天24小时呆在这里。”

看着靳西溪全副心思都在傅君身上,老爷子也稍稍宽心了。

对于靳西溪,老爷子算不上满意,可能因为这之间穿插了一条人命,虽然过去那么久的事,他觉得沈家是不会那么容易原谅傅家的。

所以对于俩人的关系一直没有怎么表明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

全凭俩人的缘份。

现在看来,靳西溪是真的喜欢自己孙子的,跟安晚是不可能了,跟着她也不错吧,安晚没醒的时候,她也经常去紫园,对一一还是挺好的。

这样想着,老爷子心里也宽慰了。

“那我先走了,西溪辛苦了。”

老爷子离开了病房,直接下楼,刚坐上车,翁迎就跟他说,“清泽他们现在已经到了紫园。”

老爷子一听,脸色就不太好了。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傅君一出事,一家人就回来了!

在任清泽出生后,老爷子就把任家一家安排到了另一个城市,远远的,这其中,有他的私心。

傅君孤儿寡母的,老爷子担心任家也一起呆在北城,甚至还住在傅家,会威胁到傅君继承人这个位置。

老爷子心里还是挺偏的,虽然任清泽是自己亲妹妹的孙子,但那也隔得太远了,总比不来自己亲孙子亲啊。

所以,便为傅君下意识的铺路。

以前一直流传着傅氏的接班人有可能是任清泽,这根本是不可能好不好?就算傅君一事无成,老爷子依旧是把傅氏给他的。

因为,他才是姓傅的,总不能让个姓任的外人来打理是不是?打理来打理去,打成了任氏?

老爷子还没有傻到这个份上。

“我真是越来越不喜欢清泽了。”老爷子皱着眉头说了一句,他不喜欢别人算计到他的头上来!

“老爷,他可能只想帮帮忙。”

“哼。”老爷子哼了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想着帮忙,到底是打着算盘回来的,还是真的想帮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清泽心里一直有野心,这些年,书曼说了多少次回来了?我都没有答应。”

“小君现在不醒,公司确实也该有人打理,股票再这样震荡下去,就算再大的公司,也会有震伤。”翁迎说的话很在理,是站在大局来考虑。

傅氏这几天的股票,惨不忍睹。

老爷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你的心思,我明白,不如先签下文件,让他知道,傅氏只能姓傅,不可能有额外的姓,打理公司可以,也断了他的念想。”

老爷子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亮了亮……“老翁啊,关键时候,还是你主意多啊。”

“老爷,这事,最好有个证明人。”

老爷子也是聪明人,瞬间听懂了翁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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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紫园那里。

傅书曼坐在以前傅老爷子坐的那个位置,身边坐着儿子任棉涛跟儿媳妇马应凤,然后站在那里的是任清泽跟任清婉。

“奶奶,表哥真的是以前表伯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吗?”任清婉被这段关系绕得都头晕了!当她听到自己的表哥,跟他妈妈的妹妹女儿一起时,真的受到了惊吓。

怎么会这么狗血啊。

“没错了!”任棉涛回答道,“我以前就怀疑着,那时候诸诗澜护得很紧,都不让我看呢。”

“你还见过表哥小时候吗?”

“他出生第二天,我刚好在江城,然后去医院看了一下,那个耳朵后面头发那里,有颗痣,那个时候,哥还说是财痣。”任棉涛特别肯定的说,在傅家住着的时候,傅君还特别特别的小,好几次,他都想去抱抱他,诸诗澜都不让,护得特别的紧实,生怕他会看出什么来似的。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心里有鬼呢。

远远的,见过小傅君在摇篮里睡觉,也是那个位置那里,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以前看不觉得熟悉,也没有想到这一方面,现在想起来,所有的事情,不正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