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朝臣在明,自是不能像无月楼的门客一般可以暗中行事,二皇子正极力的朔造一个冷静,机智,隐忍又爱民的好形像。

一旦太子再被抓住小辫子,太子之位当真就难保了,所以太子才会同意他们去查出真相。

“就算知道是二皇子又如何,你有何凭证指证二皇子。”

“正因为没有,才要寻找,太子侧妃身为太子的侧妃是何等的尊贵,她为何要说谎,为何要污蔑言梳哥哥还要让太子无故戴绿帽,非但如此,更让全天下的人看了太子的笑话。”这本身就是一桩难已理解的事,太子侧妃当真蠢也不至于蠢成这样,情感至深也可以在私底下求得太子的原谅,再与情人双宿双飞,偏偏,她就选择了高调。

结果便是害死了傅言梳,也害了太子,她自己也没有落着好。

如此惨烈的结局,却是她想要的?

太子侧妃是什么样的人,阿临真的很有兴趣了解,若不是被人指使,她实在想不出哪个女人会笨成这样。

连她都不可能笨成这模样!

“你说得纵使再有理,能瞧出什么,太医已经为侧妃诊过,并无任何发现。”她除了记性好,并无其他特殊才能足以看出太子侧妃的不寻常。

“总要试一试才知,同样是女人,看东西的角度不同,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说了半天,阿临发现公孙笑并不想让她去见太子侧妃,他完全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将人吊在那儿不上不下的。

“侯爷——,”她巴巴的上前,“求求你了,我只想见见侧妃,保证不给太子添麻烦,也绝对不会闹出让侯爷难堪的事儿来。”她揪着他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的左右摇晃着。

公孙笑纹风不动,任由她左摇摇,右摇摇。

阿临摇了半天没有反应,松了手,不摇了,此路不通,她只得再觅他路,“侯爷,妾身也是心疼侯爷啊,这是妾身唯一能插得上手帮得上忙的,若是妾身还不作为,一切都压在侯爷的身上,婆婆该怪罪了。”这可不是假话,婆婆已经在责备了。

好在公孙笑不喜多言,风十三也不是个嘴碎的人,婆婆大人还不知道公孙笑这顿时间,是一边办他的公事,一边替她办傅家私事,否则,光是婆婆的说教就足够让她耳朵听得长了茧,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事儿也做不了。

“你怕婆婆怪罪,却不怕丈夫为难。”

呃,如此指责,她当真是当不起的。

“侯爷言重了,”或许她当真是想得太轻巧了些,“太子侧妃见不到也无妨,再想别的办法就是,妾身绝不会让侯爷为难的。”

她的乖巧,赢得公孙笑的抚头安慰,待她如孩子一般是怎么回事?

阿临怔然,双眸圆瞪,公孙笑回视,在她的注视下,手掌加了力道,恶劣的揉乱了她的发。

“真是糟糕,”他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夫人这番模样要是让旁人瞧了去,为夫只怕要挖了那人的眼。”

吓——

端着茶水要入房的紫环差点捧不住手里的托盘,将一套上等的茶具给打得粉碎,她听听听——到了,也看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