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淡淡道:“我查过,什么都没查到。再后来,飒熙立国,落羽山被归入其境内,因发生过战乱,过后便被清理了,我便没有再查。”

萧焕闻言自言自语道:“既然有过这么一遭,想必落羽山不会藏着什么了。可现在一群魔修和楠樾又在那里搞什么名堂?”

青泽:“楠樾如何搭上了魔修?是军方还是干脆从皇家那里就出了问题?”

萧焕:“本君怎么知道?一提楠樾苍钥就要磨刀,我、本君真是够了。”

青泽一笑,“师兄,陪了苍钥这么久,觉得他最终会和我们回玹紫吗?”

萧焕:“……”

青泽又道:“我觉得不可能,一个不好,玹紫也会毁在他手里。”

萧焕:“你才来了几日,如何确定?”

青泽:“月晰对玹紫心存怨恨,即使未对年幼的苍钥诉说什么,苍钥至少明白,是玹紫的灵主之位附在自己身上,月晰的真元才会迅速枯竭。你说过第一次见他时他才六岁,却对你满眼杀意,足以证明,他一直都懂得这个道理。而多年之后隆君又说要杀了苏澈……呵,这不是逼他和玹紫势不两立么?”

萧焕急道:“苏澈不是还好好活着?”

青泽:“师父本不是能手下留情的人,当年月晰愤而离去他都没有后悔过,何况下手杀掉区区一个凡人?苏澈现在能活着,我总觉得这命数说不定能给苍钥一线希望,自然也可能是我玹紫的希望。师兄,我说苏澈有古怪并不是随便说说,但古怪在何处我现在还说不好。我想让她把玉符摘下来以作试探,但她看似对玉符十分在意,不要说摘,平时露都不愿露。”

萧焕道:“这事简单,你让苍钥问她要来便是。”

青泽笑了笑,“苏澈之前逃过,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块玉。”

萧焕一怔:“喝,可真行!不过苍钥也生怕她有个不妥,巴不得她一辈子都戴着。哎,真是不知所谓!”

青泽:“往后苍钥若不在了,我留下做她的玉符便是,凡人一世几十年,眨眼即逝,又不难。”

萧焕大惊,“你疯了?一个苍钥在那里莫名其妙本君忍了,青泽,你怎么也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