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痕搓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很用力、很用力,皮肤都搓红了,却怎么都改变不了她和邢天邪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她狠狠的用头撞墙,圆头花洒的凉水,从头淋向她的脚,背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就像她眼角的泪一样。

她瘫坐在地上,闭紧了双眸,嘴里喃喃念着:火,我还有资格喜欢你吗?

天渐渐亮了。

邢天邪头痛非常,可是苏醒的感觉却很好,总感觉昨晚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但具体是什么梦,他想不起来。

他睁开眼,熟悉的卧室,开着昏暗的灯,开一盏暗灯睡觉是他的习惯。

他并没有觉得这个早晨有什么不寻常。

掀开被子,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寸布未包。

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奇怪,是谁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昨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喝得很醉,后面的事,他都给忘记了。

他摇了摇头,依旧没放在心上,惺忪的眼眸,无意瞥了床单一眼,一道刺目的鲜红,印进他的眼帘。

血?怎么会有血?

邢天邪吓了一跳,检查四肢,自己并没有受任何的伤。

地上,他的衣物散落着。

房间,弥漫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他虽然没有过那方面的经历,可是好歹这么大的年龄,没经历过,也该懂得一些什么的。

他开始意识到昨天晚上在他身上可能发生过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

女人!昨晚,他好像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