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是吧头儿,你还来?我前阵脑袋就有这毛病,你吹了半天让我喝了一碗黑水,到现在貌似这毛病还没好呢。

可我再强调去医院也没效果,杜兴赞同杨闪淮的话,二比一,我们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刘千手家。

我不知道杨闪淮是抠还是咋地,他不让我们上楼,自己先上去又调了一碗黑药。

我们就在路边把黑药全灌给王根生喝了。杨闪淮这期间说了一句怪话,他说这次他亏大发了,这药挺贵呢,明天还得配点这药给那胖爷们也喝了。

我琢磨他这话,给我感觉,我、王根生,包括跟十字架凶杀案有关的怪异,一定跟什么东西有关,而且杨闪淮肯定都明白,就是不说。

我也没急着问,我们仨一起把王根生送回家,又都一起去警局过夜。

其实现在我能回家睡了,凶手都死了,可我多久没回家了,冷不丁回去保准里面落了一地尘土,还得收拾,等改天酒醒了再说吧。

杜兴睡眠质量真高,躺在会议室没多久就呼呼睡上了,我睡不着,还拿着上厕所为由,去杨闪淮办公室瞧了瞧。

他正坐着喝茶,看我探个脑袋,摆手让我进去。

我也不拐弯抹角,有话直说,我问他,“头儿,我也不是外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这些怪异是怎么回事呢?”

杨闪淮冷冷看了我一会,又摆手让我坐下。他是告诉我一些,但不是全部。

他说整个案件里,死去的人其实都有联系,第一名女死者,跟那个因强奸而抓到区派出所的黄毛一起去过封门村,虽然没有准确的证据能证明,但他们一定在路上跟凶手认识了。而大玲子呢,她的男友虽然没公开,但十有八九是江凛城,这也跟让她跟凶手有了联系。我和王根生就不用说了,因为案件引起了凶手的注意。

我突然觉得我有些明白了,只是似懂非懂的还差一层纸没捅破。

杨闪淮又点了一句,“你还记得你兜里那段烂绳子么?那里面藏着一样东西,很不简单,不过我要求的是破案率,既然整个案件破了,那么那东西解释不解释都无所谓了。”

我看杨闪淮没了再跟我多说的意思,只好主动退出去,但心里却打定主意,这个十字架凶杀案面上看是完了,可里面的疑团我早晚会知道,会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