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经过的一瞬间,王根生跟入魔似的站了起来,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

我记得这小子劲没那么大,可今晚却邪门了,要不是我拦的快,那女孩非得被掐个好歹。

女孩被吓住了,快哭了。而我抱住王根生后急忙解释,说我哥们喝高了,抱歉抱歉。

杨闪淮他俩也意识到出了问题,但不管怎么说,是我们不对,他俩也对这对男女道歉。

那女孩没说啥,可她男朋友来劲了,骂了句艹以后,顺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子,对准我们砸了过来。

杜兴离得近,正好挨上了。砰的一声,那啤酒瓶子在他脑顶上炸开个花。

一般人摊上这事,弄不好当场就得晕了,可杜兴是练家子,根本不怕这个,而且他还被打出了脾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个娘艹的,下手这么狠,老子这么客气反挨了你一瓶子,你给我走着。”

我发现这男青年真是不开眼,打人前也不看准了,杜兴可是堂堂北山监狱的第一号狱霸,他想还击,那能轻了么?

他一手拽着男青年的脖领子,另一手握成拳头对着男青年嘴巴砸了上去。噗的一声响,我相信自己没看错,那男青年嘴巴都凹进去了,不知道断了几个牙。

这下他老实了,哇哇哭了。我真挺过意不去,没想到事闹成这样。看着杜兴还意犹未尽,我急忙腾出一手拉了他一把,嘴上喊着,“快走快走。”

他刚申请特权从监狱出来,要是被上头知道他在歌厅把一小子揍成这样,我怕明天就得把他再送回监狱里去。

杨闪淮倒挺够意思,他最后走的,走之前从兜里拿出一大把百元票子来,都塞给这对青年。

也说这顿酒喝的真郁闷,但我们谁也没想这个,王根生的怪异才是主要的。

他出了歌厅后,人更疯癫了,为了能让他消停,杨闪淮对他脖颈切了一掌,让这小子先睡一会。

我问杨闪淮,“头儿,这咋回事,咱是不是得去医院?”

杨闪淮眯着眼睛直打酒嗝,回我说,“这病医院看不了,我有祖传的方子,让他喝点我的药,保准药店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