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近三千人的囚犯队伍,大多都是男的,也有一二百个女犯混杂在其中,每个人都在小跑着行,远看他们哼哧哼哧的,显然所有人都已奔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武情义心中奇异,悄然在林中前行,远离押送队伍数千米远。

只见那辆绘有大无帝国日月星宿标志的警务飞机于空缓落,横挡在路的中间,所有警务摩托、装甲车都停了下来,囚犯队伍似是得到了命令,顿时个个瘫软在地,停下来休息。

一辆日光摩托车却不停下,一个黑衣黑帽的警士驾驶这辆摩托飞车于路轻驰而来,两个乌光闪闪的轮子在地面划动,速度极其飞快,想必这个警士是来探路的,武情义连忙在林中伏低了头。

摩托飞车很快就在他的眼前奔驰了过去。武情义立即后悔,心想若是自己再往前一些,埋伏在山弯处,待此摩托飞车驰过来时突然将其拦翻,岂不可以抢了在手。他随即顺路先行,想要寻找下手的机会,“今日非要夺了一辆车子来用。”他心想。

不想他正扒着树枝而行时,头上“嗖”的一声,一种电流瞬间擦着他的后背而过,即便没有完全击中他,但那巨大的电力也钻入他的脊背,全身一阵刺痛时,武情义向前扑了出去。一个黑影“嗖”的窜来,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将他踢得飞撞在一棵树上。

武情义撞下地来时,那黑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正要将他反扭之际,武情义一脚陡踢,那黑衣人只得闪避。武情义一拳向后砸出,那人脑袋一侧,一个拳头打在树干上,打得树木乱摇,一个拳头打在对方手上,将其手中电棍击落。那人身子甚是灵敏,于空倒翻过来,双脚正中武情义的胸部,将他踢得横飞出去,撞入一片乱丛中。武情义不仅胸部痛得厉害,后背更是被乱丛戳破了皮,爬不起身。

他定睛一看,这黑衣人显然就是刚才飞骑摩托而过的那个警士,黑色的头盔遮住他的整个脑袋,看不见面容,想不到自己被他给埋伏了,但见这个警士身材高挑,质硬的黑衣压不住她胸部突起的乳-峰,武情义顿时猜测这个警士是个女的。

她疾步跳了过来,身形一纵,戴着黑皮手套的一只手将武情义拎了起来,又将他摔在硬石的地面上。

“这娘们真猛!”武情义浑身摔得难受,想要挣扎起身,偏偏对方一只脚死死踩在他的肚腹上,双眼透过黑盔紧紧地盯着他。

武情义双手一合,紧紧抱住她的那只脚,猛然一翻身时,那人惊呼一声,被武情义仰面摔翻。武情义被她暴揍了这一阵子,这下可怒不可遏了,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整个身子狠狠地随着她压了下去,顿时便如恶狼一般扑在她的身上,上下相对,胸膛也紧紧贴在了她软绵绵的胸脯上,双腿更是死死钳住了她的下半身。

他可以感受到这黑衣女警在他的身下死命的反抗和挣扎,口里惊呼着,两只手重重打在他的脸上,打得他当即口水鼻血一起流出。武情义闷哼一声,两只大手掰住她的手,死死将她摁在地上。

这个女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绵绵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令他的胸膛起了一种舒适的感觉。

他一把扯开这女子的头盔,看到这女子的面容时,双目睁大。这女子一头黑发,双目如点漆,肌肤如白雪,面容好是娇美。而且她口中呼呼吐气,竟是好闻如兰馨一般。她一双既美丽又怒极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武情义恶狠狠道:“你若叫声,我就立刻杀了你。”

那女子不敢叫喊,只是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快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好看的唇中玉齿也是漂亮。武情义整个身子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两张嘴又凑得这么近,鼻中呼吸着她娇喘的气息,此时他竟觉得体内燃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脑中闪出一种要是两个人一丝不挂如此这般的紧紧贴在一起,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起了这种心思,头一次起了这种冲动。

他觉得自己腰下竟然硬-梆梆地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这女子顿时也感觉到了,一张脸惊怵到了极致,又愤怒到了极致,同时也羞怯到了极致。

这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但武情义一种罪恶感瞬间袭上心头,他觉得这是亵渎了自己深心中的爱人。

可是刚才你死我活之际,自己被身下这名女子狠揍得还不了手,他只一心想要将她反制,如何顾得及竟是以这种不优雅的姿势来将她反制。

他鼻血不小心滴了两滴进这女子的嘴里,这女子随即厌恶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

“你快放开我!”这女警怒到了极点。

“不放,”武情义心想这女子身手极其凌厉,修生力量也练到大武境界,若论单打独斗,他可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刚才她死死将他踏在地上,防不胜防之际,着了他的小道。

“你是什么人?”武情义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极其恶狠狠的。

“你又是什么人?”她双眼中要冒出火来。

“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武情义丝毫不放松全身的力量。

这个女子奈何动弹不得,仔细盯着武情义的面容,怒道:“你从我的警衣上看不出来吗?”

武情义问:“你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女子道:“我先行探查,身上感应器感应到有人埋伏在路边,当然要来抓住你。”

武情义道:“我只是过路的人。你险些将我打死,你现在想怎么样?”女子切齿道:“你快放开我再说。”她全身挣扎不止,但没想到双腿之间被那个硬-梆梆的东西死死抵住,顿即羞得娇花欲怒,下身不敢动了,双臂上的力量使劲反弹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但此人双手的力量彷如千斤一般死死压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