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容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闻了闻,随后轻笑。“与你亲近的感觉不错。”说罢还在她的颈窝间亲了亲。

她强忍着颈间穿出的异样感。“主主主主……主人……”

听他所说的话,莫不是他仅仅只是觉得与她亲近的感觉不错,才会做出这种如情人之间的亲昵举动?

说来,这倒有点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他从不是喜欢亏待自己的人,一向都是我行我素,想什么就做什么。既然喜欢与她亲近,便就亲近。就如他想满足她的某些想法,便就满足她。不想让她怕她,便就做些事情让她不去怕他。

可他为什么喜欢与她亲近?为什么想满足她?为什么不想她怕他?又为什么会将她强势的纳为自己的所有物?

是当喜欢的玩具?还是当女儿?

亦或是根本就是当情人?

再或者……压根就是发蛇精病了?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她所想要的。

一会儿后,他终于放开了她,并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去玩吧!”

“哦!”柳橙愣愣的点头。“主人去过万水了?”虽说这个速度真是非常非常的快,但若是放在狐容身上的话,那还是很正常的。

“嗯!”狐容的脸色冷了些。“不要再挂记他人。”

“好!”敏感的柳橙立刻笔直了身姿,一本正经且用非常真诚的表情应道:“我以后就只挂记主人。”

还好,终于彻底了结了一桩心事。

她本以为可以讨好到他,却不想他不悦的扔了句。“口是心非!”而后从石凳上坐下,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间,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却又似是什么都没有想。

她不由的在心中吐槽:蛇精病!

她转过身就要去玩,顺便离这货远点,但突然想到什么,便转回身看向他。不由的好奇他为什么老是看自己的手掌。

她隐约记得在昍城时,他也这么专注的看过自己的手掌,真不知道他的手掌间到底有什么。

狐容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向她,扑捉到她好奇的神色。他收起淡漠,转而一笑。“很好奇?”

“不不不……”柳橙赶紧摇头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身子反而极速后退着。“诶?这是要干嘛?干嘛?”

转瞬间,她便落入他怀中,更惊悚的是,还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们二人的这副姿势,怎么看都像是恋人。

若说的不堪点,更像是嫖与被嫖的人。

狐容笑的那叫一个风华绝代,但落在柳橙眼里,却像是笑的风流倜傥,色气满满。怎么看都只有两个字。

欠揍!

他垂首对她笑道:“想不想看天罚?”若是细心一点,不难发现他语中含着一丝献宝的意味。

她的身子僵硬着,感觉非常的不自在,既是因为他灼热潋滟的目光,也是因为他越来越大的变化。

她低头结结巴巴。“什……什么天罚?”

天哪!

谁能把这个蛇精病给领走?

一旁的孟青絮与株戾早就偷笑了不知多少回,大概是很满意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笑容中竟还含有一些自豪的意味。

狐容微微思索了一会,换了个说法。“想不想看火雨?”

“火雨?”闻言,柳橙终于回过神。“你说天罚?”火雨?天罚?

偶滴个乖乖,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天罚是什么。

那哪里是火雨?那压根就是火球好吗?漫天的火球,大的小的一大推,通通砸下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看天罚?

那还要不要命了?

她觉得她还不想死,于是赶紧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不要看什么天罚。”又不是看流星雨,她想个毛线。

狐容自是可以看出她心头的顾忌。“不会伤及于你。”

“不看,不看。”她还是摇头,坚决不看。

她才不相信这喜怒无常的魂淡,要是看天罚的时候,他突然又发病了,将她弄死于天罚之下,那她不是死的很冤?

“天罚受制于我,你不用担心。”狐容似乎是铁了心要将这个宝献给她。

“受制于你?”

那就要让她更加担心了好吗?哪天他看她又不痛快了,随手就扔一个天罚砸她,这不要太恐怖了好吗?

“嗯!”狐容以为她是终于想看了,便牵起她的手站起就要走。“我带你去看。”他脸上的笑意有些天真,竟如孩童一般。

柳橙赶紧站紧了双脚。“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