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

宫尧辰长臂一把握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薄唇里喷薄出的淡淡的酒精气味中氤氲着暧昧的味道。

百里柔被他口中的热气,撩拨得浑身颤栗,她看着他鬼斧神工般立体的五官,娇媚一笑。

“辰,你醉了。”

她声音温柔婉转的说着,城府太深的她一向清楚地知道,男人的神经什么时候最脆弱,脆弱到稍微被蛊惑,理智的弦就会被彻底崩断。

昏黄的光线打在怀里女人的脸上,江瑶的脸庞幻化出来,迷失了宫尧辰的心智。

“啊!”

浴巾散落,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宫尧辰衣服凌乱的伏在妩媚多姿的女人身上,他琥珀色的眼眸看着身下的江瑶,火热的唇瓣落在女人赤裸的脖颈上。

“嗯啊。”

宫尧辰猛地停下动作,不对,味道不对,叫声不对,就连肌肤的触感也不对,江瑶的身上是有独特的清香的,她的叫声悦耳但不放|荡,她的肌肤柔滑又有弹性。

“你是谁?”

纤细的脖颈被大手紧紧扼住,百里柔看着他泛红的眼眸,小手用力抓住他有力的长臂,他要把她掐死。

“我、是,小柔。”

“你不是江瑶,为什么爬到我的床上,给我滚!”

百里柔坐起身来,双手捂住疼痛的脖颈,喘着粗气,哽咽地说着,“辰,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江瑶?”

“滚!”

“不,不,辰,你把我当做江瑶吧,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也无所谓。”

百里柔说着,洁白的身躯贴到宫尧辰身上,此情此景,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宫尧辰一定会要了她,有了第一次,她就有办法有第二次,她想要的是他的孩子!

柔软在他的胸膛磨蹭着,她身上的香味涌入鼻翼,宫尧辰只觉得一阵恶心,那种让他痴迷的味道,只有江瑶身上才有。

“走开!”

宫尧辰无情地把黏在身上的女人一把甩到床头,大步离开。

他现在喝醉了,意识是迷乱的,就算是去找江瑶,也不算破坏他的计划,他现在疯狂地想念她,想念到不能自已,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别墅里,管家关切的为江瑶热了一杯牛奶,轻声说,“少奶奶,喝完牛奶就去睡吧。”

“管家,以后别叫我少奶奶了,我觉得很别扭。”

江瑶苦涩一笑,这不过是一场隐藏着阴谋与报复的婚姻,她若还是若无其事地顶着宫太太的帽子,未免太没心没肺了。

“少奶奶,你永远是我心中唯一的少奶奶,我了解少爷,少爷这样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江瑶痴痴一笑,“管家,不必安慰我,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

管家看着又变冷的牛奶,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瑶走进卧室,她是不会离婚的,哪怕守着一个宫太太的空壳,她也要坚持下去。

不一会儿,别墅陷入黑暗之中,静寂无声,独孤的夜里,江瑶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咚咚。”

已经进入昏睡的江瑶,听到房门被敲起的声音,打开床头的灯盏,趿拉着拖鞋,打开房门。

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笼罩,他黑色的衬衫凌乱贴在身上,却丝毫不影响他高贵的气质,反倒让他看起来优雅又慵懒,夜色为他立体的脸镀上一层神秘,他琥珀色的眼眸下是看不清的幽深。

江瑶看到这样的他,寂静的夜里,心跳声愈演愈烈,“你怎么回来了?”

“唔。”

穿着单薄睡衣的江瑶被他快速地抵到墙壁上,墙壁的冰冷席卷着她纤细的后背,疯狂的吻了上去。

刺鼻的香味涌进鼻翼,江瑶心头一片荒凉,他刚从别的女人身上下来,就来碰她吗?!

“你放开我!”

江瑶挣脱他噬咬一般的吻,声音颤抖的吼着。

宫尧辰不理睬她在夜色中白惨惨的脸,直接将她扛到肩膀上,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疼!宫尧辰求你放开我,至少今晚不可以。”

江瑶悲痛的乞求着,就算她可以容忍他外面有女人,但她绝对受不了,他染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驰骋。

“为什么不可以,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应该时刻为丈夫履行妻子的义务。”

宫尧辰压在她的身上,冷漠的话如同冰棱扎在江瑶的身上。

“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