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抬起头,柔软的舌头刚要舔到江瑶脸上时,就被一只虎钳揪住,一把甩到地上。

“宫先生,这是我家,请注意你的行为。”

江瑶对他低声说着,接着跑过去,心疼地搂着在地毯上轻哼的大白。

“把它赶走。”

宫尧辰走到江瑶的面前,手插在西装裤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瑶说着,水晶灯的光晕在他暗金色的发丝上流动,英俊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要走的是你,现在,立马给我出去!”

江瑶心疼地搂着大白,对宫尧辰无情地说着,大白在她怀里委屈的低下头,嘴里轻声哼着,仿佛在说,它被摔疼了。

宫尧辰不再言语,脱去西装外套,大手一把扯掉领带,解开袖扣,把衬衫袖子卷了上去,迈着优雅地步子,走进小巧玲珑的厨房。

他拉开冰箱,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黑的要滴出水来,这女人简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面容沉着冷毅地把冰箱里塞满的狗粮拿了出来,大手打开包装,一把将狗粮全都扔到小巧精致的庭院。

“喂,大白!”

江瑶看到跑出去的大白,面色一凝地看着宫尧辰,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以后我会安排人每天为你的冰箱补给。”

宫尧辰拿着仅有的熬粥用的材料走进厨房,挺拔的身姿背对着她,冷冷地说。

江瑶气场冰冷的身子微微一僵,冷笑道,“我有未婚夫,我的生活不需要宫先生来操心,宫先生还是省省心关心自己的老婆吧。”

“你对我有老婆这件事很在意?”

“宫先生,你可真是想多了。”

“江瑶,你逃了整整三年。”

他转过身来,周身覆盖着一层寒冰直直地朝她走了过去,他身边的低气压让江瑶呼吸一滞,冷着脸想躲开他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如同深潭般的眼眸。

江瑶不想再理他,正准备离去,腰肢就被他大手揽在腰间,他薄唇在她耳边如同魔鬼般的低语,“这次,无论如何,你都逃不了。”

心莫名的发疼,江瑶浑身竖起密密麻麻的刺,无情地说道,“宫尧辰,我早就不爱你了,对于你,我根本就没有逃的必要。”

“你不爱我,那你爱谁?”

他胳膊如同铁链一般更加紧紧地锁住她,他性感的嗓音带着点愤怒地说着。

“我不会告诉你,你若敢伤他,我必让你血债血偿。”

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洁白的贝齿咬合的极其有力量。

宫尧辰深不见底的眼眸满是伤痛,他低下头,牙齿咬在江瑶的后脖颈,这女人就算爱上别人他也不会放手。

毕竟他手里有谁都不知道的秘密武器,江瑶这女人必定会缴械投降。

“把粥喝了,解解酒。”

宫尧辰一只手端着精致的瓷碗,一只手拿着汤匙把冒着热气的粥送到她的嘴边。

可江瑶紧紧咬住牙齿,嘴唇紧闭,这男人做的东西,她一点都不稀罕。

“张嘴。”

江瑶大手一把将他手中的粥打翻,冰冷的站起身子,向卧室走去,她冷冷地说,“宫尧辰,对我,你早就失去了资格。”

宫尧辰脸色讳莫如深地看着她纤细又高挑的背影,冷眸微咪,他失去得一切,他都会一一找回来。

深夜,江瑶躺在床上,额头上渗满细细的汗珠,她红唇紧抿,脸色苍白的,尖叫着从床上惊起,夜色冰凉,她倚在床头,双手环胸,那个惨淡的噩梦即便两年了都挥之不去。

她被人强暴了,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那男人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疯狂到令人窒息的在她身上驰骋。

两年前。

流落在英国身无分文的江瑶,在大街上张贴着寻人启事,她穿着单薄的衬衫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泪水婆娑地穿梭在大街上。

她的孩子丢了,刚出生就被人抱走了。

那天下着雨,她被房租阿姨用人力三轮车送到医院,她躺在三轮车上,嘴唇惨白,指甲嵌进掌心里,忍受着腹部传来的阵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