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立国点点头,由内而外的周身剧痛,也让他近乎于力竭,此刻也没有了力气张口,多亏有人在左右扶住了,不然怕是会瘫坐在地上。

“我说彭总,咱今后也做些活动,你这身子虚的,即使治好了病,撑不过几年别处又会出现问题。”

叶好眼眉间流露出一股疲态,却也不忘悉心忠告,因为人类在进化历史上一直是处于食物匮乏状态,没有自然淘汰肥胖者的必需条件,人体自身只能触发警告状态,却无法阻止身体吸收更多的营养。

过度肥胖只会引起气喘、身体机能下降,血脂、血压,各种脏器疾病、极其并发症以及心理干扰等,都将会是危及生命的巨大隐患。

彭立国狠狠地眨着眼睛,嘴角撇出一抹笑意,眼神里感激之意也是相当明显。

两位老祖拉着他坐下,贞惠道长嘴里已是在急切地问道:“叶兄弟,你这套针法叫做什么?”

“来自于《神农经》里的针灸歌赋,并没有单独的名谓。赋文里首谈经络、递次为候气、论针、取穴、标本论治、特定穴位、子午流注、补泻、治疗、禁针、禁灸等。凡有关针灸学术中的重要问题,均一一论及。”

“有时间的话抄录一份,以后就是掩月观镇门之宝了!你也知道,葛仙诸般传承,在我门早已不齐全,幽微、深奥的针灸原理更是仅存一二。”

“天泉直下两寸半,心脏众病血瘀点,涉及五经督脉的心血瘀阻,就被你这样简单的解决了。这可是以西医为主要治疗手段的各大医院,都头疼的疑难杂症,被我们的古典中医术针到病除,消息一旦传出去,恐怕会在医学界掀起庞然巨波啊!”

贞惠道长的感喟之言刚刚吐出,即被随后走上前来的几人听到,君英毅的反映更为震撼:“老道长是说,小好的解决手段独一无二?”

“是否独一无二老道不敢妄言,但他那般治疗手段,却只有修炼者可以做到,这里面牵涉到道家真气辅助!之所以这样的神奇手段如今绝迹不见,就因为可修炼体内真气的功法缺失。试想再是高深的施针手法,没有可借助的真气渗透功用,我们老祖宗再珍贵的传承也会被弃之若履,这怨不得祖辈行医者!”

“看来此法尚不能被广泛普及?”

“不仅不能普及,而且此类秘法还需要严格控制消息外泄,这牵扯到修真者的生存问题!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民间思想、民间武装与中央集权服务思想既有吻合也有抵触,是存在着左右国家治理的可能性,或许这也是修真者绝少存于现世的最直接原因,我想君施主心内了然。”

“封建社会儒家保持着对国家意思形态垄断,而自己却丧失了独立自由地思考的能力,这也是不可质辩的事实。”

“所以说,像是叶好这种身居修真者部分法术之人,即便仅是散兵游勇存在,不可能对国家造成实质性影响,但你我的敌人会借以当做攻击手段,这一点不得不防啊!”

“那以老道长之意是?”

“以我道家思想认为,无论儒或侠都是民间思想的基础,正如清官与侠客的存在也代表了百姓们的诉求。古时候这种民间思想提倡忠君爱国,换作今天就是富国强民,本质上与国家最高利益并不相悖。”

贞惠道长并没有给出个人意见,毕竟他面前的存在是国家层面之人,有些话点到为止,要比具体意念讲出来更有实效。

君盼儿在一旁直撇嘴,知道这样的话题她不能轻易插嘴,纵是心中满满的不满之意,也只能无声表达。

她的内心想法,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倾向了叶好,年轻女孩的简单而纯粹的爱恋徒生,让君盼儿陷入了潜意识下的美好心理境地。

叶好这类特殊人物,用好了是把利刃,用不好是个隐患,感情用事只会让事情丛生波澜。

霍升荣却没有君英毅那样复杂的念想,“我们也都看到了,仅仅十几分钟,叶好精气神就被劳损得几近虚脱,这样的治疗手段再是神奇,也不可能给社会带来普遍性。我看我们几人知道就罢了,别无缘无故的给他添些是非!”

叶好笑道:“彭总的病还需要至少两次治疗,一个病人都需要几天,完成后还不知需要多久才能令身体恢复。我看此时就不要外泄了,有那时间我多种几亩地,给社会的贡献更大!”

玄清望向了彭立国,“你可都听见了?你的病好了,旁人若是问起,就推脱到掩月观身上,具体治疗过程也需要你找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