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了,谁也不理。”李夫人有气无力的回道:“至于老李,大夫正在给他检查呢!估计就快有结果了。”李夫人亲自给郝荆风倒了一杯茶。又关心道:“那两个小朋友都送回去了吗?”

“谢谢!”郝荆风双手接过茶杯,他知道李夫人问起那两小家伙肯定不是真的关心他们。而是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他来也是为了解释这事。

“小丫头被吓得不轻,不过我已经跟她说了那枪不会至命。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老李的真实身份。”

李夫人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个林峰她是不担心的,他是军人自然知道什么事不该说。她担心的就那个小女孩。女孩子的嘴巴一向不紧实。不过,只要他们不知道李国霖的真实身份,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等她回到乡下,就算是说了别人也只是当故事来听。

这时大夫已经出来了。李夫人赶紧起身迎过去问道:“小杨,老李他情况怎么样?”

“夫人放心,我已经给总理做过全面的体检,心口有点瘀血,吃点去瘀的药,休息两天就好了。”杨春和是李副总理的保健医生。四十多岁就能进入御医组织,他也算是当代医学界的新星。

李夫人听他这么说,堵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总算是落回原处。李夫人想到女儿脸上的伤也很重,但是,她知道女儿肯定是不会让医生看的。而且,如果让这医生知道女儿也受了伤。难免他不会乱想。所以,她简接的要求道:“你再给我开点用来去瘀血的外用药。”

“好的,我一会儿亲自送过来。”杨春和也没问那么多,告辞回去取药了。

李夫人让张桥送大夫,她则带着郝荆风进去看李国霖了。

“老李,荆风来了。”

“快请他进来。”李国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见他满头大汗,脸色发青,一手撑着床垫,一手还不自觉的护着胸口的伤处。床头柜上还放着各种各样的先近医疗设备,一看就知道是刚刚那个大夫用过的。

“国霖,你不要紧吧?”虽然那大夫说李国霖没事了,可是,郝荆风却不这么认为。看李国霖那满头虚汗就知道他在忍受着强大的痛苦。

郝荆风清楚,男人一旦到了某种地位之后,他们是不会让任何人看见软弱的一面。别说是医生,就是老婆孩子面前,他们都会忍。他自己是这样,身为副总理的李国霖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这就要求给领导们看病的医生,有超强的能力。就算错开闻和问这两条,光凭切与望就要诊出病因来。这与古时候的玄脉问诊其实也相差无几了。只不过,他见刚才出去那年青的大夫,明显只是个靠着仪器诊病,开药的西医。郝荆风是个习武之人,对于医术他更相信中医国翠。

“要不咱找个中医来给你号号脉?”郝荆风本着负责的态度劝说道。

“不用麻烦。”李国霖咬着牙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伤,吃两片药就好了。是你嫂子大惊小怪,非得惊动大夫。”李国霖指着床头那一堆冰冷的机器道:“这不刚刚大夫弄来了这么些东西,搞那么大阵仗,结果屁都没查出来。还是吃两片药的事。”

李夫人嗔怪道:“当然得检查了才能放心。药吃了吗?”

“吃了,大夫说要过半过小时才有效,所以现在还有点痛。”李国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伤势。他只好实话实说。

“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好好休息。”郝荆风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他起身告辞。

“好,”李国霖巴不得他赶紧走。自然不会留人。“念晴,你帮我送送荆风。”

“不用了,嫂子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这路我熟得很。”郝荆风开着玩笑,挥了挥手就出去了。李夫人还是按照丈夫的意思,将其送到门口。两人又客套了两句,郝荆风就駆车离开了。

回到国防大学时,他想到了林峰,也不知那小子回来了没。他刚想停下问门口的警卫。却从观后镜中看见一辆很眩的蓝色宝马车开到他的座驾后等着入校。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要知道他们学校有车、开车的人是不少。可是,那都是开的军车。这种骚包的有钱人才买得起的私家车,可不是一个正经军人能买得起的。就算是一个大军区的师令员,他一年到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样的车。

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骚包,敢把这种车开到国防大学来。于是,他没有停止,直接将车开进了学校,然后靠边停下。等着那辆骚包车从他的面前经过。可是,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他的眼珠掉下来。林峰!又是这小子!

“主任,您也刚到啊!”林峰经过他的时候,还摇下窗给郝荆风打了个招呼。

“林峰,怎么哪儿都有你小子啊!”郝荆风很不顺气的喝斥道。

林峰被吼得莫名其妙。心说,这小老头不会是得了狂燥症吧?

“说,你把谁的车开回来了?”郝荆风望着他那辆车道。其实,林峰不说他也能猜到了。他的妹子能免费住五星级酒店。他还不能免费开宝马啊!

“这是我妹向苏美美小姐借的。”林峰老实回道。他终于知道郝荆风为什么发火了。原来这小老头有仇富心理啊!“主任放心,这车我只在学校停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会开走。”

郝荆风瞪了他一眼,心说老子管你停多久,只要你不是骚包买来的就不归老子管。“哧!”郝荆风一踩没门,将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