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5)

“解开……”

她身上已经是烫极,有药力的原因,也有……他的原因。舒悫鹉琻而他的手心似乎比她的还要更烫,她被他握在手里,不由的轻颤。

他搂过她的腰,滚烫的唇舌吻着她的脖颈。

她浑身无力得厉害,“我不……不要和你作交换。”

耳边,他轻轻一笑,便含过她的耳垂,“不是交换。意儿,我想你。碛”

我想你……

三个字,瞬间又让她湿了眼睛,喉间也是酸酸的。

如果说思念是折磨,那么知道你思念那人也想着你,那折磨便可翻倍,可是却到底又不全是苦痛了侏。

她流泪环过他的腰,哽咽,“我也想你,两年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若不是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往后的日子。”

他闻言,浑身几不可察僵了僵。

“可是……你却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不过片刻,你就看上了骆子君。”到底,还是委屈的。

他忽地偏过头来,含笑,“你不是都知道吗?子君已得瑞王信任,骆相,可依计行事。”

他念着她写的那封书信。

“那是我在生气,气骆子君打我,气你杀我,气瑞王威胁我,故意挑拨你们……”

沈意说到一半,眼珠子转了转,猛地明白过来,“你说……真的?”

“嗯,你这脑子虽是笨得厉害,却也偶尔能超常发挥。”

沈意惊讶,瑞王要找的那个重臣竟然是骆相!可是,骆相那人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甘心为上官墨所用?

“骆……”

她正要说话,却被他温热的吻堵了回去。他的唇舌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呢喃,“专心点,那药不难受吗?乖,我现在就帮你解……”

之后,她便再说不出话来。据说,这个男人是在帮她……解药。

可是……

“啊,疼……”

沈意叫,可她无力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娇吟。两年前虽与他有过短暂的鱼水之欢……然而那之后这么久从来没有,他之前虽是将她挑弄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然而,到底……他要得急躁而激烈。

她原本也只是无力,现在却多了疼痛,女孩子娇气的劲头一上来就使劲推身上的男人,“我不要了,你出去,出去,我疼……”

然而,这时她的耍赖却再不管用。男人不理会她那点拒绝,径自用力一探到底。

其实,他也疼,那么显然……她这两年没再有过男人。

想到这里,眼睛里却也是冷的。他将她抱到怀里,他便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意儿,告诉我,这样对你的是不是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男人?”

沈意被他方才毫不怜惜一阵占有,此时是又疼又难受,半闭着眼睛,眼泪还留在脸上,胡乱点头,“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啊……”

说着,又委屈得哼哼,“你还不对我温柔点……”

她的顺从似乎愉悦了他,闻言,眼睛里的冷色终于散尽。他缓了动作,她的身子,他懂。他有心的取悦,瞬间就让她感觉到了快乐……

她眯着眼睛哼哼。

“现在舒服了?”男人因为克制,嗓音也是哑的,却藏不住里面的得意。

她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眸光璀璨的直直看她,张狂又邪肆。她一时害羞,便主动攀住他的脖子去吻他……

“不许看!”

“不许看……只许做吗?”

男人调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太忽然,又霸占得太急,沈意霎时尖叫出声……

颤着小死了一回,沈意终于才有力气娇斥,“讨厌你!”

男人霸着她的身子没有停过,闻言,吻住她的唇,笑,“讨厌?那你喜欢什么?你说……今晚,爷一定任你予取予求。”

“……”

……

沈意回宫时,已是三天以后。

这三天……她一直在宴王府,准确来说,是在宴王的房中。

她一开始还并不太相信那人说的想她……毕竟,重逢以后他对她若即若离,一度举剑相对。

可是经过这三天……她信了!深信不疑!

三天三夜啊,他需索得可怕,夜夜将她折腾得昏过去。然后,他去上朝,她才得以小睡一会儿。若是他当日还有别的事还好,若是没事,她就惨了。他回来,继续折腾……

她也不是没有抗议过……

“每天这样暴饮暴食,你是要我死在牡丹花下吗?”

他竟然理直气壮,反问她:“被饿了两年,你觉得我要得过分了?”

两人当时……正在床上,他目光危险,俨然就是在说……你敢说过分试试看?我现在就让你见识看看更过分的。

于是,沈意就这么毫无风骨的……狗腿一笑,讨好,“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过分的是我,是我……”

“知道是你就好,那自己过来补偿我……”

“……”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节奏。

到后来,他需索得厉害了,她心中还有些感激那晚的那个药……至少让她在第二天因为虚弱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也算为她争取了一天自在。

……

沈意想着这三日,不意前方忽地一声怒斥劈头盖脸而来,“你去哪里了?”

沈意惊得一颤,连忙抬头,却见自己已经走到了宫门口,而刚刚骂她那人便是瑞王。他坐在高头大马上,看样子是正要出去,就这样……撞上她了,今天真是没选好回来的时辰。

早知道就听那人的……午睡过后再走了。

想是这么想着,面上却做出一副冷艳高贵的模样,淡道:“我去了哪里,瑞王殿下不是该最清楚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