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

我手脚并用的把余天从我身上推下去,趁机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当做报复。

余天笑了下依旧躺在我旁边,一边用手背蹭着嘴角的伤口,不忘讽刺几句,“几年不见,还是没长进。”

“你说谁没长进呢!余天你听着,我——经——验——丰——富——着——呢!”

我想我那句话可能说的不太合适,因为他的表情突然凝固起来,我还记得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特认真。

战斗力,绝对飙升。

果不其然,他再次靠过来的时候已经动了真格,轻而易举就把被子扯开了一半,我犹豫着是不是先给他两下,手脚却完全不听指挥。

我们俩,体力相距甚远,智商,我更是从来不敢和余天比。

那一瞬间,恐慌和期待正矛盾且痛苦的在我心中交递着。

余天单手按着我从额头一直亲到肩膀,动作似乎之前温柔多了。实际上我根本挣脱不开,竟然也被蛊惑着闭上眼睛挺着脖子配合。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差不多把自己剥干净了。

“混——”我突然睁开眼睛瞪着余天。

他也眯缝着眼睛看我,轮廓分明的脸被台灯照耀着包裹上一层暖色暧昧的光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丰富经验?”

时间就像绷紧的皮筋,紧张又缓慢。我们谁都不肯让步持续僵持着,直到门口传来短促匆忙的敲门声。

“天哥快给我开门。刚把衣服借给那丫头,结果房卡也在口袋里面了。”

声音好像是林竟,我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的踢了余天一脚,“现在怎么办?”

“怕了?”余天轻轻捏着我的耳朵,问的漫不经心。

我打掉他的手,“我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