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与往年或许不太一样,尽管她没有想到不一样究竟体现在哪里,但她仍然觉得格外开心。

大抵是白雪掩盖了漆黑如墨的罪恶,渐渐冷却的鲜血和有些刺鼻的血腥味。

她说道:“今年的雪下得太晚了,所以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比如说冰雕,滑雪场地,雪帆竞赛......”

张潮突然“诶”了一声,望着身前一排欢天喜地在雪地中奔跑的人们,他皱了皱眉。

因为这些人身上都穿着很有诺克萨斯特色的白色囚服,只是由于过于肮脏,这种囚服雪白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发黄,很丑陋但是却止不住他们的兴奋。

锐雯解释道:“这是咱们诺邦人过冰雪节的习俗,每到这个日子,大部分的非暴力犯罪囚犯都会得到赦免,并被允许回家过年。”

“过......年?”张潮咀嚼着这个词,突然笑了,没错啊,或许相对于华夏的习俗,冰雪节对于瓦罗兰人而言就是春节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这次单人场景结束,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要过年了吧,到时候他可以带彦回家,然后和爸妈一起享受团圆的日子。

不知道总是催促自己找个女朋友的老爸老妈会不会吓一跳?

那样的生活一定很美好!

所以他又笑了,带了一分憧憬,然后缓缓地向后撤了一步,从旁边的矮树上捧起一把雪揉成团,很鸡贼地一丢。

锐雯打了个哆嗦,有些迷茫地回过头就发现张潮正托着一捧雪在那里哈哈大笑着。

“你?”她有些生气地抖了抖领口。

张潮还在笑着:“来啊,咱们来打雪仗。”

锐雯仍然没有动作,恨恨地瞪着张潮,直到瞪得张潮有些傻眼,想过来向她道歉的时候,才骤然间发难,猛地一踹张潮身边的一棵树。

顿时,哗啦啦一大堆雪砸了下来,在张潮一脸茫然的表情中把他埋在了雪堆下面。

“哈哈哈——”

锐雯很罕见地大笑了起来,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趁胜追击,然后就听到耳边一声阴仄仄的笑声响起。

砰——又是一把雪塞入了她的领口。

开什么玩笑,影奥义难道是白学的吗?张潮有些自矜地笑了起来。

锐雯气恼地瞪了过来,哼道:“你自己玩去吧!”

张潮懊恼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这么做有点欺负人,然后就提议道:“那咱们都别动用力量,就像普通人一样总行了吧。”

本以为一向好强的锐雯肯定会傲娇地拒绝,却不曾想她居然很开心地就答应了,然后还说要跟张潮签订份契约,避免赖账。

他也没多想,就凑了过去,然后瞬间就被一个大雪球丢到了脸上。

ps:马上就过年了,于是拖更石让张潮也过个年,放松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