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惨笑道：“我虽然是第一次。可时侯跟踪过老太太，那时为给妹看病，老太太经常走这条道。跟踪过几次，明白这里的路路道道。别费话了，吃饭去。”
胡杨同宋君宝和郑光明，走进医院对面的一个饭馆。
胡杨要了一盆热水，将脸上的灰洗掉，又把乱蓬蓬的头发用毛巾捋顺，把衣服翻过来。虽然看着有些虚弱，却又是神采飞扬。
宋君宝看了，忍不住摇头苦笑道：“林子，真苦了你。也真难为了你。我要是个大姑娘，非得心疼死不可！老天爷咋这么不公，让你这样的人儿，受这磨难！”
胡杨尴尬地摆手笑道：“行了宋哥，你就别忽悠我了。本来就晕头转向，再忽悠忽悠，我就更找不到北了。吧，吃什么？”
宋君宝：“随便来两碗面就行了。”
胡杨摇头，讪笑道：“不行。哥几个都出血了，都虚弱的很。得好好补补。要好的吃。”
“对对对，是应该补补。”郑光明急忙头。
“对个屁！”宋君宝低声斥道：“咱们这是在吃兄弟的血！”
“我也出血了。”郑光明嘟囔：“大不了，回头我再多出！”
“不了，要个清炖羊肉，再来瓶酒，给二位哥哥压压惊。”
胡杨着，便起身去开票。又添了两个肉菜，要了三大碗米饭。
胡杨回来坐下，拿出去市上办事剩下的555烟，给宋郑二人抽。
“太好了！我们昨晚就断烟了。”郑光明着烟，贪婪地吸着。
宋君宝着烟，愣怔着吸着，低声道：“林子，一会吃完饭，得先找一家旅馆休息。然后，你再买二斤红糖，再买几斤鸡蛋。”
胡杨为活跃空气，开玩笑道：“干什么，买这么多东西，咱哥仨做月子？”
宋君宝咬牙切齿地道：“没法子，抽死明天也得再去卖！老实话，孩子的奶粉钱都让我拿来了。弄不回钱去，孩子饿个好歹，我还是人吗？！”
胡杨急忙道：“别急，宋哥，我来时，给嫂子留下三十块钱。”
“这、、、、、、谢谢你林子！”宋君宝的眼睛潮湿，转过头去。
胡杨拍拍宋君宝，道：“宋哥，别这样。咱们兄弟谁跟谁？别拿我不当兄弟！”
宋君宝转过头来，低沉地道：“那也得去卖！公司必须尽快开张！”
“宋哥，不行！”胡杨摇头思忖道：“身体会吃不消，别着急，另想办法。”
“有啥办法？要恢复过来，少也得七八天。你拿球当公章？”郑光明翻白眼问。
胡杨眼睛骤然一亮，瞪着郑光明，沉声道：“我要拿球当了公章，你输啥？”
郑光明撇嘴冷笑道：“你要能拿球当公章，我推荐你当总经理！”
胡杨逼视郑光明问道：“我要能拿球当公章，你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