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言初迷糊着眼看他,此时连站都快要站不稳的他,不明白二是什么意思。

“奥,就当我没,客官,请上楼。”店二只当是自己错话冲撞了他,连忙要领他上楼,边过来搀扶趴在桌上的宫月。

一阵混乱过后,房间内便只剩下两人平稳而又安静的呼吸。和言初只是趴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宫月,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守着珍重致极的宝贝。

然而,宫月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不一会便扭动着身子皱着眉,仿佛做了极其可怕的恶梦,不停地用唇型呼喊着。

和言初也感觉到了,连忙起身,“月,月......”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抚他,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真实存在。

但是,宫月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抚弄而停止挣扎,反而挣扎的更加厉害,也许是从到大经历的苦难太多了,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和言初没办法,头脑又浑浑沉沉的,只好将他揽在怀里靠在床头,一边不停地安抚他。只是,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停开合的薄唇,上面还有饮酒过后留下的艳红,和言初竟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温暖而又滑腻,和言初忍不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变成温柔致极的爱抚。从他的手臂一直往上,慢慢移至肩胛,勃子,胸前。

“恩。”宫月似乎低低地哼了一声,皱起眉头。

那一声似难耐又似叹息,听在和言初的耳里无异于邀请,身上燥热得越发历害,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来覆上那红艳欲滴一直诱惑他品尝的唇。

爱恋了那么久,苦苦压抑,苦苦隐忍,无数次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美妙情景,那么的令他激动,满足。然而宫月却从不这么想,甚至无比的嫌恶,恶心。他也只能苦苦忍耐,直到他心甘情愿为止。

只是,此时的他已无半理智,翻身压在宫月身上,深深地舔吻吮吸着他那饱满柔润的唇......

激情过后,两人疲惫的睡去......

天色破晓,晨光微露,大地一片宁静祥和。然而,就在人们想好好享受这一天美好时光的时候,流桑京都燕京的某处却传来一阵又一阵重物落地声音。

永来客栈里,宫月疯了似地砸着房间里的东西,地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未干的水迹。然而宫月并不停手,拔出藏在身上的短剑,忍着全身撕裂似的痛苦,到处乱砍乱剁。

楼下的店家吓了一跳,连忙爬上楼来,拍着门板喊道:“客官,你怎么了......”

话还没完,便看到一柄锋利的短剑穿过们板,直直地插在了耳边,店家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即便连滚带爬地下楼,招二报官。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身着黑衣手执佩剑的神秘人,个个冷峻肃穆,店家立时吓破了胆,瑟缩着往柜台里躲,客人也都跑了精光。

然而这群黑衣人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只是给了他张大额银票交待了句“随他砸”,便一字排开立在旁边,像是在恭迎什么尊贵的大人物,空气一下子寂静的可怕,只有楼上仍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

半晌,房门被打开,宫月提着银剑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浑身是血,衣服上隐约还有被利器割破的痕迹,看得人心惊。

然而谁也不敢开口,只摒着呼吸站在那儿,逃也不是,躲也不是浑身冒着冷汗。

宫月冷冷地看着旁边的影卫,寒声道:“抓住和言初,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