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分析的果然不错,朕相信和硕要是聪明人绝对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引火烧身!”一语惊醒梦中人,经太师这么一提,宫月也反应过来,之前的判断的确太草率了,心里忍不住佩服起太师的智慧来。

“不过是谁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这个局呢?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宫月想不出来,如今天下初定,不顺从他的人实在太多,朝廷的,地方的,邻国的都有可能;如今自己正和叛军决战,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削弱朝廷实力的大好时机,对心怀不轨之人百利而无一害!

“目前还没查到,但此人居心叵测,其心可诛!皇上还是提防着好。”东方猗郑重道。

“嗯,的有理,这样,你多派些人留意一下各位大臣和地方官员的动向,还有藩王也要监视,尤其西南方向的吴王,他是防范的重中之重!”宫月下令道,今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啊!

“微臣遵旨!”东方猗连忙站起来领旨。

过了片刻,再抬头时见皇上似乎一脸疲惫的样子,东方猗知道皇上该休息了,便识趣的准备告退。

“等等!”宫月虽然很疲惫,但见东方猗准备轻手轻脚的离开,他还想起了一件事,便问道:“听内务府的人,太师这两天跟他们要了很多灯笼样的东西,太师这是打算做什么,不会是准备拿那些灯笼打仗吧!”

宫月记得交给太师的任务是让他想出退敌之策,而他如今在两军交战正酣之时,突然弄出这么多灯笼来,实在让人费解,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东方猗回头,知道一切都瞒不过皇上的眼睛,于是笑道:“是不是用灯笼打仗,皇上过几天就知道了,希望到时候皇上不要太惊讶啊,呵呵!”

“嗯?”宫月满头问号,觉得这太师也太能卖关子了,想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宫月照样还是睡在御书房,不仅因为他回到寝宫无法面对和言初,也是睡在御书房可以方便他处理朝政,接见大臣,这样一举两得,所以宫月也就懒得搬回寝宫了。

再自从那封信送出后,叛军着实消停了些日子,退居皇城五十里驻扎,虽然仍是虎视眈眈,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正在思考流桑何去何从的宫月,突然接到辰的报告,是和言初想见他。

是了,冷落了他这么多天,的确是该去看看他了,之前由于自己一直忙,实在没时间,如今闲了下来……便连忙起身跟着辰来到了寝宫的偏殿。

“皇上万福金安!”守门的侍卫见到来人是宫月,连忙磕头行礼。

“免礼!”宫月来到里间,见穿着月牙白衣袍的和言初正在自斟自饮的喝茶,连他进来都没发现,静谧地宛如一副画。

“言初,我来了!”宫月不忍打破这美好的画面,轻手轻脚的来到和言初身边,双手搭在对方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心中无比的平静,只要他能在自己身边,再大的艰难险阻他也有勇气闯过去。

“月,你终于来了。”和言初回头看着宫月,原本灰暗的眼神立即明亮了起来,闪闪发亮的样子十分惹人心疼。

“言初,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宫月看到他这个样子很难过,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和言初何时露出过这种神情,宛如独守空闺的怨妇,翘首企盼着爱人的归来!

“不要这些了,今天难得你过来,陪我喝杯茶吧。”和言初抬手捂住宫月开合的嘴巴,在上面按揉抚摸了两把,才将本来站着的人儿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端起一旁的紫砂茶杯塞入他的手中。

宫月被他戏弄得脸上一红,他们之间已经好久没这么肆无忌惮的**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宫月还真有不习惯。

见和言初将自己搂地紧紧的,挣了几下都没挣开,只好随他了;今天索性就抛开所有,尽情的享受着和言初给予自己的温柔。

“月,咱们认识多久了?”和言初搂着宫月,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静静地感受着对方如凝脂般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