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烟雾中,晨日,慢慢透出云边,散落在地上,射在水面上,发出淡淡的波光粼粼,折射到房间之中。

古诗情微微有些睁眼,慢慢扶着头,指尖有些轻揉着额角,头中,一阵疼痛在头中而出,似如撕裂般,头痛欲裂。

一旁息影见她清醒,连忙上前一步,扶着她起身,出声

“主子,先喝完热汤,醒醒酒吧”

说着,连忙是端起一旁宫女递来的醒酒汤,微微递入古诗情面前。

古诗情有些揉着额角,头中一阵阵痛意翻滚着,她睁眼,抬眸看一眼门外天色,转而,接过息影递来的醒酒汤,一手揉着有些疼痛的额角,一手接过醒酒汤,便是慢慢喝了下去。

她慢慢站起身,将手中的碗,放入一旁宫女的端盘上,一旁的宫女见她起床,是连忙服侍着她洗漱,穿过衣物。

古诗情抬眼,落于门外天色之上,只见这会儿早已似乎是巳时来着,天边,浅阳早已穿透云层,从空中慢慢浅射下来。

“今日可有什么事发生没”她揉着额角,看一眼一旁的息影,轻轻问出声。

宫女给她系上最后一根腰带,她慢慢迈步,步向一旁铜镜旁,慢慢坐入凳子上。

息影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从一旁宫女手中接过桃木梳,轻轻帮她梳理着发丝。

“早上有些大臣来过,何庆寿通知他们今日不用早朝,有些众大臣颇有微词”息影轻轻帮她梳理发丝,将那些发丝轻轻放入手中,慢慢梳理着,转而,她放下桃木梳,轻轻帮古诗情把发丝挽起来。

“哪些”古诗情伸出手指,有些揉着额角,慢慢她放下手,轻轻拨动着面前钗饰,眸光是一一浏览而过。后他像转。

随着,只见,一只漂亮的钗,吸引了她的目光。

“都是五王爷党派的,早上是五王爷压住了他们,这些个大臣才没有多说什么”息影看她一眼,慢慢从她手中接过发钗,帮她插入头发上。

“一群老匹夫”古诗情垂下眸光,轻轻出声,她不收拾他们,是因为他们如今还有些用,她才没有动手,慢慢,古诗情抬眸,从铜镜里对上息影的眸光“息影,昨天可有谁来过”

息影抬眸,对上她的眼神,转而,慢慢垂下眸,轻声而出“主子,没有任何人来过”

“真的没有?”古诗情见她撇开眸子,有些挑眉,问道。

息影只是摇摇头,垂下眸子不看她。

“罢了”古诗情有些揉着额角,头中的痛感,稍稍好些了,她似乎记得昨日似乎有人来过一般,她揉着额角,她好像对昨天之事,似乎是没有一点印象呢。

“主子”息影抬头,从铜镜里对上她的眸子“赫柔儿死了”

古诗情有些挑眉,唇角浅浅勾起,声音一笑而出“是么”

息影点点头,说着今日侍卫带进宫的消息“今日早间,侍卫将消息带回宫,说是,赫柔儿因不堪受辱,跳河自尽”

古诗情只是浅浅一笑,慢慢站起身,身旁息影连忙扶过她“息影,你知不知道,其实,赫柔儿很聪明,她比我更懂得讨得欧阳逸夏的欢心,如今,就是她死了,也只会让欧阳逸夏,将她更藏在心底,而最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推到我身上而来”

“主子很介意五王爷如何想吗?”息影抬起头,问着她。

古诗情慢慢一笑,转过步伐,步入一旁,宫女早已准备好的御食旁,她坐下身子,将面前的汤食,慢慢勺入唇中,却是再也未言。

介意与不介意,又有何区别。

淡淡的清风传来,覆上脸颊,古诗情慢慢从马车上步下来,她看一眼眼前的叶琉璃,只见,这个女子,一身华服,而立在众奴仆面前,古诗情微微打量着她,只见眼前的叶琉璃,眉黛间早已是退去当年的稚气,转而,身上多了一股为人妻的气息。

“参见皇上”叶琉璃见她下马车,连忙一礼。

“起来吧”古诗情浅浅一笑,上前一步,扶起她。。

说着,便是迈步,步向府邸里。

她跨步,步入一旁厢房中,只见随着她进来,厢房之中的太医都是连忙下跪,躬身行礼。

“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