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一样东西,就怕你不能给我。”兴儿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秦可卿,柔若无骨,软绵无力,只有一股淡淡的芳香。

秦可卿愣了一下,没有拒绝:“你等我关上门。”

关好了门窗,细心检查了一遍,秦可卿拔掉了簪子,放下了盘起的头,尽是像瀑布一样的青丝,躺在床上,兴儿给她脱了鞋子:“你的脚好了么。”

“没事了。”秦可卿拉下帘账,烛光摇曳,满屋子春色浓浓,只听见喘息声和床板声。

许久许久,烛火照进了蚊帐,秦可卿的青丝黏在凝脂般的胸上,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口水,让它们沾在了一起,兴儿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帮她梳理:“可儿……”

“嗯?”秦可卿香汗淋漓,温柔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庞:“你满意了?”

“没有,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兴儿食髓知味,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的美妙,简直是魂飞天外,仿佛要融化在女人身上,夺了樱唇,两手不停地搓揉。

“嗯……”秦可卿是久旷之身,那修长的腿夹在了男人身上,整个曼妙无比的娇躯,伴随着娇啼声强有力地抖动着。

还有美丽的脚掌,还有剧烈的床板声,还有那弥漫了一屋子的香气。

隔壁房间,年纪小的芳官瞪大眼睛:“周兴儿怎么了?吵了一个晚上?他们在做什么?”

豆官也是一个小孩子:“不知道,也许是椽木不好了,枯了断了?这房子好几年没修了,我小时候就这样。”

龄官却红了脸,转了身子,破口大骂:“别说话了,大半夜的,还能有什么好事!”

年老的茄官:“咳……咳……”

开始懂事的藕官、蕊官、菂官:“……”

晨曦的几道阳光照射进年久失修的房里,秦可卿已经早早起床,坐在旁边,动了动慵懒的身子,看着他蜷缩着身子,像个猫儿一样睡在床上,她摸了摸男人的脸庞和胡子。

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那种味道她好久没有尝过了,她也害怕这是一个不醒的梦,再次吻一下才现这是真实的,昨晚不是美妙的梦境,她给了他,他要了她,她不愿意说这是什么偷情:似乎是前后五百年,几生几世的结合,只有这一次,才是心甘情愿的。

秦可卿很满足,她的心情就像此时此刻能够融化冰雪的冬日阳光。

窗外,鸟儿雀跃,桂花又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