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皇帝自然不会一点不知道,至于这些细节,等我再做调查,有确凿的证据,再写一份详细的折子密报到京城吧。”耶律齐说道:“不过,现在关键是这江州知府张瑜到底跟这火神教有没有关系。如果是与邪教勾结,那可就难看了!”

白老爵爷虽然跟江州知府张瑜有所交情,但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能完全就确认他与此事无关,所以也不好当着耶律齐说什么,只道:“景苏和子敬去查了,应该不会空手而归。”

又等了半个时辰,白致远和白子敬也没回来,耶律齐就让喜乐回去睡觉。

可喜乐担心这事儿,哪里睡得着?白子澈知道劝她无用,就让人在书房里的软榻上铺好丝被,让喜乐歪在上头休息。

又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白子敬才回来。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江州知府张瑜。

张瑜进了书房,分别向耶律齐喜乐和白老爵爷都行了大礼,才坐下说话。

“卑职虽知道王爷与王妃来江州一事,但心想王爷与王妃此次是私访,并不想张扬,未早日登门拜访王爷,王妃,还请恕罪。”

耶律齐点头:“张瑜,你的为官本王略有耳闻,在如今的官场上,也算是两袖清风,所以那些附炎趋势之事,你必然是不喜去做的,这点本王倒是很看好你。”

张瑜低头道:“王爷谬赞了。”

耶律齐接着问道:“那今晚的烟火,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张瑜镇定说道:“回禀王爷,此事是卑职的失职,卑职看到后已经派了几对人马去查,而放烟火的人也都扣押了,卑职一定会查清此事的。”

耶律齐只是点了点头,不过他清楚,如果火神教的势力已经发展壮大,敢做出如此猖狂的事情,那么张瑜一个知府的力量,是远远敌不过他们的。

但是张瑜并没有一味的推卸责任,这点还是让他觉得很满意。

张瑜又接着说道:“卑职今天来,是为了向王爷汇报一下,那火神教的事。事到如今,卑职也知道事态严重,希望朝廷要重视起来才行。”

耶律齐说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早就知道火神教的事了?”

张瑜应道:“是,卑职是在几个月前听说这件事的,这几个月来,卑职也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此事。一个月前,卑职曾经派人给皇上上过折子,可是并没有得到回音,卑职也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池,只能慢慢等。可如今这火神教已经猖獗到如此地步,卑职怕再耽误,会误大事,所以只能前来报给王爷您。”

耶律齐点头,问道:“你都查到了什么。”

张瑜于是把自己几个月的调查,都说给耶律齐听。关于火神教的教众等级,还有卖神名的事,都与刚刚白老爵爷讲的没有多少出入。

张瑜说了这些,见众人的表情如常,想来这些白家也不会不知道,于是又接着说:“火神教的教主座下,有金木水火土五坛,这五坛分驻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虽然具体的地方我还并没有查到,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江州比较活跃的,是火神教水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