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河不知道夏未暖心中还有何不满。明国先帝被她杀死,没有人敢追究她的责任。慕容言未有取消婚礼的意思,她还会是未来的皇后。为何她还这样郁郁不开颜呢?问她什么也不说!

夏源河一面郁闷着,一边上朝去。

慕容言正烦着,“收到边关来报,燕国边境加大的兵力,各式军船源源不断加派兵力和武器到边境。各位爱卿有何看法?”

这消息炸开了锅。燕明已多年不开战,这一开战,明国又将会不得安宁了。燕国强明国弱,这在明国人来说似乎已成思乡定势,好多大臣是一开到开战便害怕。

任海行首先开了口:“皇上!听说在燕国,楚王强势,大部分国事燕国国君都要听楚王的话。此时楚王的女儿在后宫为妃,此时封她为皇后,让楚妃写个家书回去,楚王必不会挑起战事的。”

他话音刚落,夏源河就笑开了。“任大人,楚王爷若敢侵犯明国,我们把他的女儿绑了挂在战场上,那他还敢打?我看用这法子最妙!”

“你!”任海行瞪大了眼睛,就差指着鼻子骂了,“我们明国是讲礼义廉耻的国家,怎么可能用这种野蛮的方法?”

夏源河冷笑道:“战场上哪管什么野蛮不野蛮?打赢了就是本事!”

“好了!”慕容言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两位爱卿别吵了。楚妃即使不是皇后,也可以替朕写家书回去给楚王爷。朕下了朝就会去见见楚妃。同时令夏子建注意边关动态,夏大将军你加调些兵力到边境即可。此事暂且搁过吧。”

“还有一事,连日暴雨,明大河上游泄洪,下游洪灾严重。朕手上几份折子都是说灾情的,下游沿河村落大部分都忆成泽国,灾民无家可归。众卿家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夏源河不以为然地说:“下游那阵,哪年没有洪灾?按往处那样,往地方官员那拔点灾未便可。”

慕容言说:“此次灾情不同,夏将军应该也能感受得到,暴雨下了几天几夜都没停。因此此次应该区别对待……”

夏源河打断他的话:“皇上,最近边境不宁,我们应该多花些银子在军情上。否则燕国一旦有侵犯之意,我们如何抵挡?”

慕容言说:“百姓为国之根本。百姓受灾受若,朕岂能视而不见?此次灾情严重,朕会派比往年多五倍的赈灾银两,受灾地区免征税……”

夏源河再次打断他的话:“皇上!此举会导致国库亏空,现战事不定……”

慕容言对夏源河一而再,再而三打断自己已心存不满。他再敬他为长辈,但如今也算是一国之君,算是他的君王!

夏源河与敌国私通之下,在他一继位后,夏源河就要求新帝为自己平反了。但慕容言私心内,仍然觉得事有蹊跷!

虽然夏源河性格耿直,他相信夏源河不会出卖国家,但他怎么知道,夏源河不是被别人利用呢?这想着着,言语之中更有对夏源河不满之意,声音坚定地说:“夏将军!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通知工部,户部主持赈灾事宜,如有怠慢,重罪!”

夏源河看着慕容言严峻而有些冷漠急躁的脸,心中冷哼一声,好你个慕容言,我助你登上皇位,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

这样想着,还是毕恭毕敬地说:“是!皇上一心为民,臣佩服!”

慕容言何尝看不出夏源河表面恭敬下的不满,但他还是忍着。他现在,的确没有能力动他,这个朝堂上超过四成的大臣都是由他提拔的或者与夏家有关的,而这个数量正在不断地增加。另四成大臣估计为红梅馆所控,否则为何总是提议将楚妃扶正?由慕容言一手提拔安排对慕容言忠心耿耿的,不到两成。

即使他心知如此,他能如何?只能自己先隐忍,再慢慢地,一个一个的板倒。

“众卿家可还有其他事情?”慕容言乏了。他急切想回到属于自己的书房,一个人的天地,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思念谁就思念谁,谁也管不着他。

“皇上,”任海行又站出列。不知为什么,慕容言一看他就讨厌。

“前太子之死,虽因先帝之死没有彻查,但臣认为,不能让恶人逍遥法人,不能让前太子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