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王春画连忙害怕的擦干了眼泪,老实的被几个衙役押着进了公堂,并跪在地上。

等那扬王春画跪好以后,王县官这看向慕容鑫与姬梅灵讨好的说道:“摄政王,这就是扬王春画,有什么您就问她吧。”

慕容鑫冷厉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扬王春画问道:“你就是扬王春画吗?”

扬王春画哪敢抬头看向慕容鑫啊,所以她低着头恭敬的回答着慕容鑫:“小妇人就是扬王春画。”

“现在判你杀了人,你可认罪。”慕容鑫低着头询问道。

“小妇人认罪。”扬王春画恭敬的回答着慕容鑫。

慕容鑫在问到这里的时候,抬起头来看了看姬梅灵,示意这连犯人都认罪了,他也无话可说了的模样。

姬梅灵微微抿嘴一笑,忽然接过慕容鑫的话询问了起来:“扬王春画,你是怎么杀了你的夫君的,可否把那天的情形说一遍。”

虽然听到问话的是个女孩,那扬王春画依然不敢抬头,她只是皱着眉,低着头回忆起了那天的情形来:“那天天色刚黑,小女子的夫君自外面喝醉酒回来了,因为一言不对,夫君他就对小女子拳脚相向,把小女子打晕在了地上,在小女子苏醒了以后,发现小女子的夫君趴伏在桌子上面睡着了,小女子一时隐忍不住,拿起了凳子就打了他几下,谁知道就把他给打死了,小女子认罪。”

姬梅灵仔细的听完了扬王春画的供词以后,又缓缓的问道:“那天你没有掌灯吗?”

“本来是掌了灯的,可是由于夫君回来,就大发雷霆,那灯就被夫君跟翻了,所以后来就一直都没有掌灯了。”

“扬王春画,你的夫君睡着的时候喜欢打呼没有?”姬梅灵看着扬王春画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扬王春画听了姬梅灵的问话,也微微一愣,不过她很快就回答了起来:“小妇人的夫君睡着了是打呼的,而且还打得非常的响,这左邻右舍都可以证明。”

“好,那天你看见你夫君趴伏在那桌子上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了他打呼噜吗?”

扬王春画听了姬梅灵的询问,顿时愣住了,她想了很久才满脸怪异的回答着回姬梅灵:“那天小妇人好像没有听见夫君打呼噜。”

“你记得你那天拿凳子打你夫君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吗?”姬梅灵继续询问着扬王春画。

“那到没有,估计是喝得太醉了吧,当时小妇人打他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反抗,所以在小女子发现异常的时候,已经把他给打死了。”扬王春画边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边对姬梅灵说道。

“那你还记得打着他身上什么地方?”

“当时夫君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所以小妇人多数打的都是他的背。”扬王春画边想着当时的情形,边说道。

“好了,我的话问完了,摄政王,我觉得这案宗写的与这扬王春画说的有分歧。”姬梅灵满脸笑容的看向身边的慕容鑫说道。

慕容鑫在听完姬梅灵的问话以后,眼眸中闪过一抹光亮,他满含欣赏的看着姬梅灵点了点头,这才看着王县令接着说道:“王县令,你怎么认为?”

王县令在听到了姬梅灵对扬王春画提出的问题时,开始还笑意盈盈的,心里直接的认为以姬梅灵这么一个小小女子能问出什么,谁知道在姬梅灵与扬王春画的一问一答中,他的额头逐渐的冒起了冷汗来,此时听见摄政王询问他的意见,他连忙恭敬的回答着:“摄政王,这扬王春画打死其夫君,是证据确凿的,而且她自己都招供了,所以下官认为此案不成在冤案。”

“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竟然连这么大的一个疑点都视而无见,看来你这县令做得也太清闲了。”慕容鑫在听完王县令的巧言辩驳以后,气怒的一拍身边的桌子,只见他身边的桌子顿时是四分五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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