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鑫瞄了一眼王县令,拿起了一杯茶先自己看了一眼,又低头闻了闻,才说的:“果然是好茶。”说着,慕容鑫把手中的那杯热腾腾的茶水递给了姬梅灵,并温柔的对姬梅灵说道:“灵儿,尝尝。”

姬梅灵点了点头,接过了慕容鑫递给她的那杯茶,缓慢的喝了起来,那品茶的模样是优雅端庄,此时整个县衙里一片寂静,只怕是跌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慕容鑫与姬梅灵才喝了没两口茶,就见到那个张师爷捧着一摞高高的卷宗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衙役也同样的捧着高高的卷宗,只见张师爷与那两个衙役把手中的卷宗放在了摄政王身边的桌子上,然后才恭敬的退开了来。

王县官指着那几摞高高的卷宗,说话间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摄政王,您请看,这就是今年案子的卷宗。”

“今年的都在这里?”慕容鑫看了一眼身边的那摞卷宗,转头看向王县令问道。

王县令站在摄政王的身边恭敬的回答着他:“启禀摄政王,都在这里了。”

“好。”慕容鑫也不多说,拿起了身边的卷宗就一本本的看了起来,而姬梅灵也跟着拿起了一本卷宗看了起来。

“咚咚咚咚—

正在这时,县衙门口的鼓声忽然是响了起来,把个王县令给吓得打了一个寒颤,一时呆愣住了。

“王县令啊,你呆愣着干嘛?还不升堂办案?”慕容鑫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王县官,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冷然的吩咐着依然站在他身边的王县官。

王县官这才是从那鼓声中反应了过来,他连忙吩咐着站在旁边的那些个衙役们:“升堂,带人进来。”

“是。”县衙里的衙役们兵分两路,一路是马上站在县衙的两侧,满脸威严。

而另一拨则是往外面走去,没有一会儿,只见去县衙门口的那几个衙役押着那瞎眼婆婆走了进来。

站在两侧的那些个衙役们看见击鼓之人被押了进来,他们就高声的吆喝了起来:“威武—

被那些个衙役押着进来的瞎眼婆婆也被这庄严而威仪给吓得脚一软,好在她身边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的搀扶着她只怕她是被吓得跌坐在地上了。

也许王县令在没看见瞎眼婆婆之前他不知道摄政王所谓何事而来,可是在他看见这瞎眼婆婆以后,王县令就明白了摄政王他们是为何事来的,只见他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抹惊慌,不过他毕竟也做了多年的县令,所以他眼珠一转,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拿起了手边的那块惊堂木,用力一拍,然后大声的说道:“下面站着何人,报上名来。”

瞎眼婆婆被那惊堂木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怯怯的回答着:“老妇人赵文氏。”

“赵文氏,你为何击县衙门口的那口鸣冤鼓?你可知道,击那县衙门口的鸣冤鼓,在陈述冤情之前,必须得先滚钉板。”王县令又用力拍了拍桌子上面的惊堂木,厉声的呵斥着瞎眼婆婆。

瞎眼婆婆被王县令吓得脚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板上,她满脸害怕,浑身颤抖着,想着自己女儿的冤枉,她豁出去般的硬着头皮对王县令说道说道:“县令大人,民妇有冤,民妇愿意滚钉板。”

“来人,搬出钉板来。”王县令可不会怜惜面前的这个老妇,他丢了一个眼色给站在旁边的两个衙役。

只见那两个衙役会意的走出了县衙,很快,两个衙役从外面抬进来一个满是铁钉的木板,那深寒尖利的铁钉一颗颗的朝上,木板大约有四五尺之宽。

一直坐在旁边的姬梅灵看着那满是铁钉的木板,不由得心中暗惊,她看了看那瞎眼婆婆,又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慕容鑫,忍不住轻声的问道:“这大娘都这么老了,怎么受得起这苦呀,我看她就不用滚了吧。”

此时的慕容鑫是满脸的公事公办的表情,他转头看了姬梅灵一眼,满脸无奈的说道:“这是击鸣冤鼓的规矩,任何人不得违反的。”

“毕竟这大娘都那么老了,哪经得起如此的折腾啊,这滚到了一半,人死了,那该怎么办?这纯粹是草菅人命嘛。”姬梅灵目视那块木板以后,知道老妇人肯定是滚不过去的,于是为老妇人愤愤不平起来。

由于过年了,下个月1日开始每天穿一章,过完年以后,会恢复的,谢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