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别来吵老子,都特么当耳旁风!”

心儿同菲佣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避避风头。睍莼璩晓拾起瓷碎,脚步极轻地扔进他身边的废物篓。吴毛子扔了个烟屁股,抬眼见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怔了一秒,想起自己正是该生气的时候,别开头侧过身去。

姑娘看了他一眼,出门找仆人要了盒针线,俯身揪起他外露的衣襟,拿色线比对起来,“怎么弄的,纽扣都快掉了也不知道。”

“反正也没人关心我,穿的人模狗样给谁看!”

心儿不答,也不安抚他的暴躁脾气,针线经她灵活的手指带着在纽扣间穿梭,脸颊与他的贴的极近,吴毛子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清淡的女儿香,胸口一阵火热,分明是早就动情的一个人,为了赌那一口气硬憋着不发作。

收尾打结的时候,她咬断线头,唇瓣轻触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又蓦地弹开,“怎么没人关心了,莫不是昨晚莺莺姑娘来时扯坏的?”

“这群不省事的,又乱嚼舌根,看我明天不开了她们!”他一时急了起身就要冲出去,冷不丁一撞,绣花针划过姑娘手指,溅出滴血来。

吴光新心疼地拉过她的手含进嘴里,心儿甜甜一笑,“难怪小姐总爱挤兑督军,让他炸毛,原是这么可爱的。你也别急,我要是不信你,哪里还会来看你。”

她抽出指头,撒娇地靠在他肩上,听在他心口,“对不起,昨天是我态度不好,可是你也要体谅我,好不好?”

美人投怀送抱,哪里还生的起气来,吴光新回搂住她,“我也不是故意生气,就是老想见你,见不着就急了。”

心儿轻抚他的衣襟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缝扣子吗?记得小时候我娘说过,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被女人缝了,就得一辈子听她的话。”

某人喜滋滋的,“你就是不缝,我也一辈子听你的。”

“有你真好。”

每每被那人奚落了,她总想着来找他,抱着他,心里就平静很多。别人或许觉得这是利用,可正是这一来二去的利用,让吴光新在她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他低头向她索吻,她顺从地没有拒绝,舌尖由试探到深入,撩拨地她开始迎合。大掌伸入后腰,两人窝进沙发里,做着情人间顺其自然的动作。

“等等···”

这是吴光新最怕听到的两个字,膨胀的*立时偃旗息鼓,“怎么了?”

香肩半露的姑娘起身呢喃,“小姐让我出来采买的东西,五点前得回去,我还没买呢。”

他脱下外套盖住她,实在舍不得让别人看到这少蕊初成的姿色,拿起单据就冲到外边交待了人去采买,煨上补品。又关上厅门,浑身火热地重新拥住她,“都吩咐好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

青天白日里的客厅沙发,碍于她没有常备的替换衣裳,他已克制了许多。心儿整个人被他挤压地凹陷在柔软的皮革里,自颈间开始烙下爱痕,因为要的急,肚兜并未褪下,大手在内里揉捏,嘴唇隔着衣料啃咬,裙下的小裤落在膝盖间,重新立起的*豁然挤进她身体里。

两人离的那样近,不同于在床上的是,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清醒地暴露在眼前,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

尚含羞态的姑娘总下意识收拢双腿,他被这毫无预兆地颈口挤压地几欲疯魔,粗暴地将一条腿架上肩头,蕊心一览无余,使出全力纵情冲刺,心儿被撞击地前后晃动,弓起的身子反抗着箍住他的脖颈,疼地落泪又欢喜,又担心落地窗外有人经过,惊险且刺激的心态让这一场欢爱更多了许多旖旎韵致。

不知持续了多久,自鸣钟发出整点的乐声,他意犹未尽,心儿再难招架推开他,穿起衣物,遮起身下,胸口处的痕迹,肚子咕咕作响,“都是你,现在都已经五点了。”

“那就吃过饭了再回去,我让她们炖了燕窝,你需要补补。”

粉拳加身,“你是成心的!”

他搂她置于腿上,“我要是成心的,只怕现在还没停下来,巴望着你不要走才好。”

菲佣拎着大包小包的纸袋进来,吴光新随意翻着,“她都让你买的些什么东西,怎么一样的药还有两瓶?”

心儿拿过一瓶塞到自己的对夹布包里,“这一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