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靳言深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善良这个词语,向来都与我无关!如果不是你,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敢瞒着我偷偷生下孩子,没有多余的话,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我那么喜欢安安,已经到了法庭上,我为什么会放弃,你猜不透还是看不穿,抑或觉得我很闲,有时间陪你玩?”

他炙热的胸口不断起伏,想起安安的那句童言无忌,确实也来了脾气,抬手,一巴掌打在景乔臀部,声音响亮。

“那场火灾,冲进去,多带出来一个人都是累赘,安安是我女儿,带上她,理所当然,你呢,凭什么我要带你?”

景乔呼吸起伏,道;“人命关天!”

“人命关天关我靳言深何事?是大公无私的警察,还是救群众于水火之中的消防员,身为靳氏总裁,我靳言深的命当然比他重要,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陷进危险之中?这种事,以为我会做?”

“你……你自私!”

“自私?谁都是自私的,公寓外面围了那么多群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冲进去帮忙,救人?而是冷眼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告诉我原因!”

景乔说不过他,他总有千万种话堵住她的嘴;“歪理!”

靳言深直视着景乔。

“我对你,有过自私,将安安百分之十的股份交给你掌管,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律师拿过去的股权过继书,你到底有没有花一份心思去看?”

的确,景乔没有看,律师拿过去以后,她就很随意的扔在衣柜中,再也没有翻看过。

以至于,上面到底是怎么写的,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

“如果你有仔细看过,就会知道,上面并没有写明,必须等到安安满十八周岁后才能动用股份,而是从过继的那一刻起,你就有权利支配!”

闭眼,景乔按耐住隐隐跳动的心尖;“我有钱,用不着!”

靳言深很生气,被她气的,差点没有口吐鲜血,如果能舍得,肯定会一掌把她掐死,一了百了,省的惹她生气!

“现在我明白了,你和安娅取消婚礼,又对我告白,和好,是想要夺回百分之十的股份,对不对?”

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嘴,靳言深疯狂的撕咬着,她很欠揍,身体欠揍,尤其是这张小嘴,更欠揍!

直到将她的唇角咬伤,血腥味蔓延出来,他才松开;“百分之十的股份,我还不放在眼里!”

景乔想要擦拭嘴唇,却被攥住手,没有办法动弹,她呸了一声。

“是不是非要我挑明说,你才能明白,还在给我装糊涂!”

景乔不理会,装作没有听到。

也不生气,其实是生气也没有用,打不得,骂不得,怎么都下不去手,在她耳边轻吹一口热气,性感又魅惑,靳言深缓缓道;“我爱你!”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爱你!”

景乔躲避开,耳朵很热,一阵阵的发痒,连带的,一股热流从喉间直接窜到脚底,手掌心。

靳言深长指将她的下颚捏住;“不爱?”

“对,不爱,以前的确爱,现在不爱,都过了四年,靳总裁不会以为我还被你迷恋的不可自拔,还深深地爱着你?真可笑!”

景乔轻笑,心跳动的飞快,却在压抑着。

想起林安娅,还有那些年受到的苦,即便他告白,又有什么用?

闭眼,靳言深缓缓松开大手;“好,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咱们之间可以慢慢纠缠,从头开始,我追你。”

“靳大总裁看起来很闲,有时间,还是继续操办你的婚礼,你在公寓中救了我,我很感激,感动,毕竟你救了我这条命,但是没有喜欢!一码归一码,我分的清楚!”

“无所谓,感激,感动,就是好感的开始,有了好感,就会有喜欢,然后再到爱,连锁效应。”

摇头,景乔甩甩手腕;“希望以后,靳总不要再来烦我,到此为止,探望安安的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

靳言深也学着她的模样,装作没有听到,反而勾着薄唇,淡淡问了句;“明天还来不来看我?”

“今天是被迫,无论是明天,还是以后,都不会来!”

丢下一句,景乔打开门,走出去,安安又趴在门板上,她一开门,小身板摔在地上,膝盖跪着,啊啊的叫着。

“活该!”

安安白嫩小脸蛋上全部是委屈;“我还不是担心你,害怕你会被爸爸打屁股,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我好痛,小乔,抱抱!”

“呵呵!”景乔瞥她两眼,然后扫过保镖;“让他们抱你!”

安安知道肯定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舔舔唇瓣,自己爬起,一瘸一拐的走着,边走边唱;“小野草,小野草,我是没人疼的小野草……”

最后一章三千字,一万一,比六更少一千,写不动了。